,秦皓也接到崔东东从泰国打回来越洋电话。崔东东故弄玄虚地跟他布置几件无关紧要小事,并称过几日回来后、有要紧事跟他面谈。结束电话之后,秦皓屏退所有佣人,赤身裸/体地走入浴室中,在哗哗水流中陷入沉思。
他刚才感谢谢家华,是谢谢对方给他活下去信念,让他在泰国那场血雨腥风逃亡中坚持下来,从鬼门关里竭力爬回来;也是谢谢对方给他寻求正义信念——夏六固然对他不薄,多次生死与共、互相扶持,他不是没有丁点触动,不是没有动摇过。但他们毕竟黑白殊途,有情有义改变不这个黑道大佬罪恶难赎过往,人必须要为自己所犯下罪孽付出代价。这段时间以来,他时常感到庆幸,如果当年救他人不是谢家华,而是另个青龙,他会不会也变成另个夏六,走上条完全不样道路?
浴后,他走到镜前仔细端详肩上那处枪伤伤疤,又坐在浴缸边按摩番同样被子弹擦伤小腿——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走路仍是有些不灵便。他深知自己现在这样状态并不适合生死搏命,但眼看着骁骑堂步步转型,要将所有过往恶行销毁掩埋,当下也许是他将其绳之以法最后机会,他定要尽力搏。
但家华哥说得没错,当中有蹊跷,夏六既已准备金盆洗手,为何还要留只脚偷偷踩回烂泥中?他在泰国小庙与何初三相处个来月,看出此人并非恶类,且对夏六全心付出;而夏六在雨夜深林逃亡中也流露出对何初三思恋。两人如此情意深重,夏六倘若有丝良心尚存,也不该再背着何初三踏回老路。
但崔东东近期动向和她方才那个电话,又是何意?
加这多个“但”字,他把自己也加得云里雾里。走进卧室做番肌肉拉伸,他倒床便睡,准备静观其变,见崔东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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