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三终于停下动作,觉得他双目失神地唤着自己名字求饶模样可爱得要疯,笑着亲吻他额上汗水。
夏六没力气计较他坏笑,艰难地咽口唾液,先前喘太厉害,只觉嗓子干哑得要冒烟,“你……你病好完?”
“当然啊,”何初三微微笑,“都快两个礼拜。”
夏六抖着手去摸他坚实胸膛,掐他腰上好似又明显些腹肌,心里直犯疑:他妈这小子不是生病就是天天坐办公室,哪儿练出来力气?!
“你别小看啊,六哥,”何初三看出他心思,感慨道,“为艹你,真很努力啊。”
两人挤在浴室里让阿二和阿四在起愉快地玩耍番,又从浴室转战卧室,给阿四个温暖潮湿运动空间。
何初三今夜不知为何,改往日谨小慎微作风,从开始就抓揉着他臀瓣狠狠向里捕入,动作猛烈而热切,装马达般冲撞不休。夏六趴在枕头上哼叫得激烈而放肆,光裸而密布旧伤痕背脊上渗出点点滴滴汗水,随着身躯晃动而缓缓下淌,汇于两个小巧精致腰窝,挺翘屁股紧跟着何初三节奏,紧致穴口渐渐被操弄得汁水淋漓,红肿而*靡。何初三看得欲火焚心,下身愈发激进。夏六恍惚间只觉要被他硬热剖成两半,难耐地抓住枕头惊叫起来,被逼得第次开口唤停。
“慢点,啊……扑街仔……不要……”
何初三探手摸向两人相连地方,沾手滑腻,又向前搓揉着他卵蛋,不容辩驳地笑道,“不要什?你都爽得出水。”
那当然不是夏六出水,是之前挤进去润滑液。夏六又气又羞,语无伦次地接连骂他几句,被顶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高潮感似朵朵烟花在他体内炸裂开来,他浑身大汗淋漓,只能咬着枕头闷叫,战栗不止。
——个中艰辛,真是难以言表。去年今日两人第次正儿八经滚床单,那个失败公主抱极大地刺激何初三攻之自尊心。从此他为摆脱弱鸡称号、驾驭各种情趣体位,咬牙加强身体锻炼。闲暇时分打打太极拳已经远不能满足他将大佬吃干抹净终极理想,只要挤得出时间他都尽量坚持每周去两到三次健身房、天小时慢跑;还在办公室里藏哑铃、腹肌轮、俯卧撑架和换洗运动装,工作之余缝插针地训练;吃蛋白和鸡胸肉吃得唉声叹气,为最后顺利吃上“火车便当”
他被何初三翻过来,压在床头面对面地挺入,己经被掐肿乳头又被唇齿重重嘶咬吮吸。何初三故意不碰他勃发挺立性具,只将它夹在二人腹间研磨,同时大力掐摸着他后腰和屁股,深入浅出动作像要顶进他胄里。
被这样前所未有激烈而霸道地侵略着,夏六燥热得浑身发软,头皮发麻,抠抓着何初三肩背,张开嘴却再也说不出言半语,只有断续破碎喘息。
何初三将他压在床上狠干轮,稍作休息之后,又将他抱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地顶他。夏六骑在他身上喘息不止,何初三故意进得不深,次次只往他敏感点上戳弄。
他被玩弄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两腿颤抖着无法施力,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停,停……阿三……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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