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也没来得及发出,阵天旋地转,眨眼间就被按倒在床上!脖子被手铐锁链牢牢勒住,霎时间喘不过气来!他难受地呜咽着,满脸涨红,下意识地扭动挣扎,但看清压在他身上是满目杀意夏六,便停下动作,认命地闭上眼睛。
夏六在最后刻松开锁链。何初三发出粗重撕裂般喘息,艰难
轿车朝着市区方向行驶着,渐渐驶入五彩斑斓霓虹光影中。繁星密布,月已高悬,但对于这座歌舞升平不夜城来说,切热闹喧嚣才刚刚开始。何初三靠在车窗边,像个孩童般用额头抵着窗玻璃,痴痴地看着窗外急掠而过街景。
他踏上舞台,崭露头角地唱折戏,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但在中场休息间隙,他并没有事随人愿、初占上风兴奋喜悦,也没有运筹帷幄、胸有成竹豪情壮志。他此时此刻心境是那样简单而单纯:他吹阵海风,又累又困,颇想钻进他六哥怀里撒个娇。
……
何初三深夜归家,回夏六在九龙城那间村屋。自打总公司出事,他借口代持事务,公然地搬到大佬村屋,美其名曰“等大佬回来”。从村屋正门进入后,不多时,他又从后门偷偷拐出来,翻墙而出。途经条僻静荒芜小巷,翻进隔壁另栋村屋后院。
几个保镖在墙下巡逻,对他突然闯入习以为常,毕恭毕敬地向他问好。他走进层层把守屋内,穿过客厅,走到屋角,拉开通往地下室楼梯偏门。
何初三站在码头,目送乔爷轿车扬长而去。Kevin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到他身后。
“何先生,乔爷相信吗?”
“说不准,”何初三看着街角,面色冷肃,“乔爷和老掌柜疑心重,不演到山穷水尽那步,他们不会真信。”
他突然扭头打个喷嚏,高深莫测形象顿时破功。Kevin赶紧为他披上件风衣。他收拢衣领,飞快地钻进车内,在后车座上狼狈地又连打串喷嚏,苦吧唧地裹着风衣缩成团,愈发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体力不支。
“难道身体真变差?”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心里十分憋屈:他已经很努力地好好吃饭好好锻炼!小腹肌已经很好看!
——关在里头夏六丝毫料想不到,他就被关在自己家隔壁;而他贴身保镖阿南和阿毛也被关在这栋楼里。
何初三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向守在地下室门口保镖点点头,随即贴在门上小心地听听里面动静,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睡?”他向保镖比口型。保镖点点头。何初三示意他打开房门,悄声进入。保镖又飞快地从外锁住门。
房间里只亮着盏昏暗小灯。夏六侧身蜷缩在床上,没有盖被子。铁链还铐在他脚踝上,手边手铐链子也在微微反光。
何初三轻轻地走到床边,弯腰捞起跌落在地被子,正要给他盖上,腹部突遭重击!
驾驶座上Kevin安慰道,“是何先生太辛苦。何先生很久没有好好休息吧?”
“是啊,”何初三疲惫地叹道,“想到他在恨,就有些睡不着。”
“何先生还准备瞒夏先生多久?”
何初三想想,发出又声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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