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三,你不要逼!”夏六怒道,“你对做什都可以,但你不能动她!”
他悲愤交加,时间几乎说不出话来,熬忍好阵,才艰难地开口,“傻仔,你动她,还怎原谅你?”
他痛苦与煎熬那样直白地写在他脸上,利刃般割划着何初三心脏。何初三仿佛受虐狂般,又觉疼痛,又觉快乐。疼痛是因为感同身受地感到夏六疼痛,快乐是因为即使到这步,夏六依旧竭尽全力地在寻找着原谅他理由。
他多想现在就将切对夏六和盘托出,但他不能。在接下来场大戏上演之前,他不能让夏六知道剧本内容——夏六定会阻止他,甚至也许会为他放弃复仇。但他若不替夏六完成这件事,他世都无法将夏六从青龙和小满死亡阴影中解脱。
他曾因为夏六莽撞、愚昧和欺瞒而愤怒,想
何初三低声笑,有些开心,又有些难过。他又累又痛,快要支撑不住,索性爬到床头坐下来,往腰后垫两个枕头,又将被子盖在自己腿上,终于感觉舒服些。徐徐叹出口气,他若无其事地问夏六,“你是怎解开手铐?”
夏六脚把被拆得七零八落电视机从床底下踢出来,又从裤兜里摸出根拆下来硬铜线。
何初三又笑,“真厉害,不愧是六哥。”
他之前给夏六松开四肢束缚、留活动空间时候,也想过这样会锁不住夏六,不过也没有别办法——他哪里舍得将夏六天二十四小时地死死铐在床上?
夏六又问遍,“你到底要干什?”
地呛咳,还没缓过劲来,手腕上凉,只听“咔嚓、咔嚓”两声轻响,他右手被手铐铐在床柱上。
夏六面无表情地翻身下床,蹬开虚套在自己脚踝上脚镣,看也不看他地向门边走去。
“你出不去,”何初三在后面嘶哑道,“他们不会开门。”
夏六冲回床边把扼住他喉咙,“就在这儿杀你,你说他们开不开门?”
“咳咳……不……不会……”何初三吃力地道,“交代……过……无论发生任何事……哪怕死在里面……呃!”他闭上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盛怒夏六猛然加重力道!
何初三摇摇头,“不能说。”
“东东是不是还活着?”
“……”
夏六久久得不到他答复,又气又急地跪上床,骑在他身上按住他肩膀,紧盯着他眼睛,“你说啊!你上次说话是什意思?东东是不是还活着?!”
何初三回看着他,眼眸里光芒深邃似海,“如果说不是,你要杀替她报仇?”
过会儿,夏六寒着面再次松开他。他翻过身蜷缩起来呛咳不止,趴在床边吐出几口带着香槟味胃液胆汁和丁点食物残渣——除此之外,他胃里空空如也。
夏六听着他声声呛咳和干呕,心脏难受得像要撕裂成两半。“你到底要干什?你真想逼杀你?”
何初三喘着气,爬起来拿起床头水杯漱漱口,又拉开床头抽屉,扯张纸巾,并且偷偷将抽屉里件小东西纳入掌心。
他用纸巾擦擦嘴,道,“你舍得?”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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