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宗师出席升仙台祭礼时,通常会带上自家德高望重、修为深湛门人,尉迟锐点头:“是啊。怎?”
应恺脸色止不住地难看起来,仿佛内心想到某些极其不妙猜测。
“他来……他来!”这时景辉真人猛地抬头,眼睛直勾勾望向半空,好像当真看到位满身鲜血、拾级而上杀神,连瞳孔都因为惊恐而剧烈颤抖:“绝不能让他过来,站住!站住!!”
铿锵声剑鸣,他在众人惊呼声中拔剑,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斩去!
轰隆!
应恺眉头皱,凌空飞身十余丈,落地疾步上前。
那几个门生赶忙向盟主与剑宗行礼,他们身后空地上有名金丹修士,正蜷缩在拱门下角落里,视线涣散全身发抖,面容惊恐万般,仿佛正沉浸在极其可怕幻象中。
尉迟锐眼就认出他,疑道:“景辉真人?”
此人正是谒金门下位大修士。边上年轻门生手足无措,见着家主如见救星:“师叔带们去临南救援当地仙门,中途险些被天洞后吹来妖风刮走。们七手八脚把他拽回来,可当时人就已经昏迷!们立刻护送师叔回来,谁料还没来得及禀告剑宗大人,师叔突然醒来就……就变成这样……”
“盟主?”混乱中景辉真人突然望见应恺,颤抖着迸出两个字。
回时候,只得道:“霜策待宫惟……颇有情谊。”
尉迟锐拧起眉头:“不能吧。看这天穹塌陷之事十有八九跟徐霜策有关,保不准就是他在幕后胁迫诱导宫惟那小子,不然他干嘛把人关起来!”
应恺竟无言以对,想想又道:“此二人已有结发之谊。”
尉迟锐脸狐疑:“结发束冠?当年们结发束冠仪式不都是你给操持吗?”
空气安静半晌,两人面面相觑。
应恺果断出手,定山海连鞘挡下景辉真人乱砍剑锋,又在他天灵盖上重重拍。
景辉真人连哼都来不及哼声,便颓然倒下晕过去。
应恺摆手示意众人退开,然后用灵力催逼指尖鲜血,迅速在景辉真人额头上画个无比复杂晦涩符箓——入魂符。随即他分出
紧接着他像溺水挣扎人猛地发现浮木,飞奔而来把死死抓住应恺,视线却仿佛直接穿透应恺,望见虚空中更加恐怖、更加血腥景象:“——不、不好盟主!那个杀神他要上来!他就要杀上升仙台!!们根本拦不住他,这世上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众人面面相觑,尉迟锐疑道:“……杀神上升仙台?”
应恺却仿佛从对方这番语无伦次话中意识到什,加重语气向门生确认:“景辉真人是吹到天洞后风才变成这样?”
“是!”
应恺立刻转向尉迟锐:“十六年前升仙台祭礼,你家这位景辉真人也在?”
应恺终于只能说:“……他们双修。”
只见尉迟锐眼眶分分张大,眼底写满震惊。
良久他难以置信道:“徐霜策竟是如此慷慨心善之人!他分多少灵力给宫惟?!”
应恺望着自己手拉扯大剑宗,时不知该作何言语。
这时远处传来阵骚动,两人觅声望去,只见拱门外数名年轻门生窝蜂般扎在处,有人在不知所措惊叫:“师叔!师叔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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