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哥话,酒醒乖乖去给蒋衾道个歉,以后就当什都没发生过,好好过日子。你俩路风雨兼程不容易,当年吃糠咽菜日子都过来,怎现在就闹到这种境地?有什坎儿是过不去?”
卫鸿捡个花生米,又示意靳炎吃菜。靳炎盯着筷子半晌不动,神色阴沉莫测,突然把酒杯重重放,说:“这事没完。”
“别在那胡说,你没完没都!”
“你不懂,”靳炎字顿道,“告诉你,蒋衾在外边有人。”
卫鸿惊呆。
“……在家,”他有气无力道,“出门小心点,别给记者拍到。”
风头正劲当红哥卫鸿,同时也是圈内公认老好人,拎着两瓶白酒两碟小菜亲自登门,满脸是“啧啧啧就知道你有这天”同情。
“哟你看你这脸,青红黑紫应俱全,开染坊你这是。孤枕难眠滋味好受吗?”
卫鸿坐下来倒两杯酒,又把椒盐花生米和夫妻肺片盛在碟子里摆上,副推心置腹要开始谈话表情。
“老靳,说差不多也就得吧,你脾气急点大家都知道,但是怎样也不该下手打呀。你以前就老犯这种原则性错误,还以为你早就改呢,怎昨天又犯?蒋衾差点就进医院。”
,整天整天早出晚归。靳炎本来就经常要出差,那阵子出差更频繁,黎檬几乎很少见到爹妈两人呆在起。偶尔几次三人齐聚,靳炎说话却总是带刺,蒋衾则压根不说话。
黎檬知道他们迟早要吵架,然而没想到吵得这激烈,更没想到贯斯文温和蒋衾会出手打人。
这当中定有什是不知道,黎檬半梦半醒间咬牙切齿想。
明天就去问蒋衾,维护家庭完整重任就全落在小爷头上。
靳炎手机响起来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窗外天光大亮。他身高米八几大老爷们和衣睡在米二沙发上,正睡得迷迷糊糊,手伸出去便把手机撞下茶几。
“看不出来吧,开始都不相信。是,是有时喝
靳炎脸色沉沉不说话,半晌才哼笑声。
“蒋衾那臭脾气也不是年两年,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人家又没克扣你吃又没克扣你穿,急也就冷,bao力两天,就算看在人家当年陪你白手起家份上,也不该说打就打啊。”
卫鸿摇头晃脑叹口气,靳炎终于忍不住,指着自己熊猫般眼眶问:“你觉得这也是自己打?!他揍多少下你知道不?!”
“这……这个……老靳,”卫鸿无奈道:“蒋衾胜在数量,可你胜在质量啊。”
靳炎:“……”
“妈……”靳炎不耐烦坐起身:“喂,干嘛?”
“老靳,”卫鸿声音在电话那边非常严肃,说:“你知道你媳妇正起草财产分割协议书准备要离婚事情吗?”
靳炎,bao怒道:“是啊!不知道!真是谢谢你特地来提醒,老子谢谢你全家!”
“……哦不谢,应该。你在哪儿呢?要兄弟带酒来陪你醉方休不?其实蛮同情你,年纪大把媳妇没,上哪儿再找个去哟……”
靳炎简直忍不住要咆哮,然而十几个小时前怒气就仿佛燃尽篝火,最终只剩下点混杂着火星灰烬,再也没力气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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