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鸿:“……”
“告诉你,要蒋衾真得什病——这个能接受,要就是他在外边有人,妥妥。前种几乎不可能,知道他正常得很。后种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不然他不会把当重度污染源样整天躲着。”
“……还是觉得蒋衾不大像出轨人……”
“跟你说卫鸿,你不解他。们刚处对象那会儿有个人老纠缠他,他跟那人就现在这种态度,恨不得呼吸都拿个透明玻璃板儿隔开。老早就觉得他这样对肯定有问题,就是没抓到证据。”
靳炎脸色都扭曲,杀气腾腾道:“要是给抓到是谁,看老子不活撕他!”
“开始是身体不舒服,上医院又检查不出什来。回来就开始工作忙,抓着出差机会就往外地跑,然后说晚上打呼噜非要搬到书房去睡。各种各样理由,总之就是不让老子近身。”
“每天晚上听他在隔壁睡觉都欲|火焚身得恨不得撞墙,这是家啊,他娘这还是家吗?!有这不人道吗?!开春时候什办法都使出来,只差没下春|药,人家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靳炎把筷子猛拍,差点打翻玻璃碗。
“跟你说,他简直就把当污染源样走路都避着,要不是当着孩子面他简直连话都不想跟多说个字!你媳妇有这样对你吗?不说九个月,就说个月!你受得吗?”
卫鸿果断道:“提都别提。”
个花酒应酬应酬,但是没把麻烦带到家里,除年前那次之外可没现在他眼前!他呢!他简直就是把老子尊严往脚底下踩!”
卫鸿张张口,好几秒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你亲眼见着?”
靳炎面色阴郁,个字不说。
“兄弟,这事可不是乱猜,你你你……你冷静点,蒋衾怎在外边有人?”
“……”
卫鸿只觉得眼前这男人是长期得不到满足导致欲|火太旺烧坏脑子,他谨慎想要不还是给他请个心理医生比较
靳炎冷笑声,“知道昨天是怎打起来吗?昨天下午趁孩子还没回来时候,他在厨房做饭,就在那看着特别没法忍,就过去想跟他聊两句。”
靳炎嘴里“聊两句”显然不能完全概括他行动,不过卫鸿大概能想象发生什事。
“老子还没干什呢,他就转身往外走!结果追上去他还让走远点!你说能不气吗?!那时还忍着跟他说道理呢,没说两句就拉扯上,结果他娘这小子就开始动手,后来还拿红酒瓶子对着砸!你说这要砸实,现在还能坐在这?!”
卫鸿点头严肃道:“婚内强|*未遂,确实不该坐在这。”
靳炎火冒三丈,怒道:“什叫婚内强|*,老子是他男人!这是老子合法权利!剥夺这项权利就他娘是违法!”
“你看到还是抓着铁板钉钉证据,蒋衾跟你摊过牌吗?捕风捉影是夫妻感情大忌啊可告诉你,何况蒋衾那种人他有可能出轨吗?你不出轨就不错!”
靳炎冷笑声,仿佛想说什却又忍下去。
卫鸿用怀疑眼神盯着他,半晌才见他伸手比个九手势。
“九个月,”靳炎说,“九个月没让碰指头。”
卫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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