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声脆响，邻居家
狗汪汪大叫起来。米切尔把手伸进去迅速拧开大门，做贼样扯着邓凯文：“进来！进来！”
他们刚拧亮大灯，邻居愤怒冲出来：“你们在干什
！小心
报警！”
米切尔掏出证件晃：“老子就是警察！回自己家！”说完抱头把门关，留下邻居在对面花园抓狂跳脚。
年多没有住人房子，地毯和家具上积
厚厚灰，邓凯文环顾周围，目光掠过片浓重黯淡。
他想起西妮亚，想起雷古勒斯。
“你不在这里，搞偷袭又有什意思。”米切尔理所当然说。
邓凯文：“……”
花园里弥漫着潮湿夜气，园子里灯不知道什时候坏，走到大门台阶上，周围片黑暗，邓凯文回头问：“这次怎进去？”
他眼珠在黑暗里清明闪亮，嘴唇有点湿，光看就能感觉到饱满和柔软。
米切尔就像看到糖果小孩样，目光停滞好几秒，才道：“嗯，咱们砸玻璃试试吧。”
邓凯文说：“嗯，原来在洛杉矶当特警队长时候应该有宿舍，或者是住房子吧。想先去那里看看，不如你送？”
“行。不过你原来住是宿舍，现在宿舍被警局回收。房子很长时间没人进去，估计积很厚灰……”
“只是想进去看看。”邓凯文微笑起来，说：“嗯……看看能不能想起什。”
邓凯文那栋房子是当初他打算跟西妮亚结婚时候买。
他失忆后在纽约那段时间，米切尔对这房子贷款问题很焦虑。他生怕银行把产权收走，他没法忍受陌生人携妻带子，牵着猫狗，大家子热热闹闹，住进邓凯文曾经孤独歇息过房子。
那些人就这离开他，永远也不再回来。
“有没有想起什来？”米切尔边拍打沾满灰尘和蜘蛛网外套边问。
“嗯，想去楼上卧室看看。”
米切尔突然抬起头，看向邓凯文。
但是邓凯文背对着他，毫无察觉，转过大厅
“……这块磨砂玻璃？”
大门口两边镶嵌着精致磨砂雕花玻璃，市价算绝对不会低于千美金。米切尔沉默半晌，诚恳说：“砸完以后以身相赔可以吗？”
邓凯文身为冲杀在第线S.W.A.T特警队队长，以前在拯救人质、突袭毒贩行动中不知道砸过多少落地玻璃，向砸得心狠手辣，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觉微妙。
“好吧……”他痛苦道。
米切尔从花园里找块砖，拎在手上试试分量，用衣服包裹着手，退去半步狠狠砸。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房子当初竟然是全款买下，这让他对邓凯文当年经济能力实在惊骇番。
邓凯文曾经干过八年FBI，职位提再提，后来又在洛杉矶S.W.A.T当队长，收入相当可观。单身年轻男性，薪水丰厚却又没有花销，有个让人眼红银行账户实在不奇怪。
夜色里那栋双层独立小别墅黑洞洞，路灯亮着惨淡白光，看上去感觉相当不好。米切尔把车停在楼下，邓凯文推推花园门，说：“没有钥匙。准备翻墙吧。”
话音未落米切尔个纵身跃过篱笆，从里边打开花园门，做个邀请手势。
“……你以前经常干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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