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上官明德不是女子,陛下不可能长留身边辈子,臣妾恳请陛下放人!”
乾万帝挑挑眉毛。这个皇后向有点唯唯
他只要醒着就没什好脸色,昏睡过去时候却特别乖巧。毕竟是这个年纪孩子,眉目生秾丽,骨骼还没有完全张开,温软柔顺趴在怀里,那样娇贵样子,好像稍微用力点就坏样。
乾万帝慢慢放下他,然后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太子原本不想离开他弟弟,被人狠命戳两下才忙不迭站起身,跟出寝殿大门。小太监战战兢兢跟着,问:“皇上,刚才宫里传话,皇后在正泰殿等您,可要……”
乾万帝头也不回说:“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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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龙銮就来行宫,进门就扑通声跪在地上:“儿、儿臣参、参见父皇!”
乾万帝厉声道:“来得正好,你弟弟水米不进想折腾死自己,你这个做哥哥应该怎办?”
太子抬眼看床榻上片狼藉,顿时就放声嚎哭起来,边哭边踉踉跄跄跑过去,搂着他弟弟,摸着眼泪哭道:“明德!明德你别死啊!你这是干什?你别吓啊……”
明德虽然有时候气太子不成器,但是毕竟兄弟情深,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人也就是这个同母异父哥哥。太子哭成这样,他也受不,眼睛眨滴泪顺着下颌流下来:“太子……你这是……你……”
小太监急忙递过去碗药,太子颤颤巍巍接过来,跪在地上要喂给他。明德看他这样,咬牙跟乾万帝说:“让太子回去,自己来。”
皇后声不吭跪在正泰殿里,明黄色百鸟朝凤图在裙裾上熠熠生光,云鬓上九支金凤簪子垂着东海珠,在灯火辉煌大殿上闪烁着矜贵光芒。
皇后神情也带着种凛然意味。乾万帝漫不经心走到首座上坐下,笑着问:“皇后这是怎?”
皇后深深拜下去:“臣妾来恳请陛下放人。”
“你倒是直接……”
乾万帝想说什,但是被皇后打断:“今天早上上官侍郎报到东阳王晋源处,说家里幼子失踪已逾半月。官家公子不明失踪,东阳王不知道如何处置,刚才报到本宫这里。”
乾万帝把他手上金锁开,明德抖着手拿起勺子,慢慢口口把药喝下去。太子虽然怕他父皇怕得要命,恨不能早点离开这里,但是他又放不下自己弟弟,躲在边看得心惊胆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莫非王臣,就算是太子又怎样,不也是说废就废要杀就杀吗?活在这个皇宫里,谁性命不是掌握在这个至高无上皇帝手上呢?
明德气恨得手指尖都在发抖,最后口药咽下去,只觉得又恨又气又伤心又屈辱,时没想开,气血上涌逼到喉咙口,脸色都变。乾万帝看他脸色不对,上前去碰他,就只见明德手里碗直直跌落下来,接着就这口血合着药喷出来。
太子唬得全身发软,扑通声跪倒在地:“弟弟!”
乾万帝把搂住明德靠在怀里,只手按在他胸前大穴上,也顾不得他吃得消吃不消,慌忙灌进去股内力。明德胸前气海极其乱,大概过盏茶工夫才慢慢平复下来,乾万帝低头看他,已经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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