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梳翁娌和顺，
六梳夫妻相敬，
七梳七姐下凡，
八梳穿莲道外游；
九梳九子样样有；
阳错，简直就是天意。
乾万帝坐在床上搂起明德，
点点
褪下轻薄纱衣。少年削薄背上从肩胛到后腰，个巨大凤凰刺青覆盖
整个脊背，在跳跃灯火下栩栩如生，就要飞起来般。
那据说是他生父家里遗传过来，很是玄乎，是娘胎里就带出来东西。要不是这个，明睿皇后偷人事也没这
轻易就被发现。
乾万帝低头去亲吻着明德后颈，只手伸到少年身前去抓住他手。凤凰珠硬硬咯着掌心，就像是个让人安心依靠和保证般。
明德嗓子里哼声：“……臣斗胆请皇上开恩。”
十梳夫妻到白头。
——十梳夫妻到白头……
东方泛白，轮红日冉冉升起。乾万帝个晚上都没有变过姿势，就着这个姿态，动不动度过他结发之夜。
乾万帝笑：“你睡吧。”
他就着这个姿势搂着明德，睁着眼睛，听着玉竹滴水声声清响，直到月上中天，直到东方泛白。
少年柔软头发就在鼻端前，密密柔顺散在那里。乾万帝蓦然想起那首诗：“梳梳到老，二梳白发齐眉……”
梳梳到老，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地，四梳相逢遇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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