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停下来会儿你会求继续。”路九辰声音竟然还十分有条理,“现在自制力很差,你最好别惹发狂。”
卓玉紧紧闭上眼,难得有些脆弱神态,长长眼睫剧烈颤动着,虽然强撑着呻吟,实际上却是个求恳姿态。
长久以来阴暗心思都无处隐遁,路九辰冷笑声,冲动想说什,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粗,bao亲吻着卓玉锁骨,在白皙而紧绷皮肤上肆无忌
还记得以前在山上时候,这个男人就沉默得仿佛山岩般,当时卓玉已经有些种种隐秘而不善心思,但是每每触及路九辰,便又有些畏缩。直到日后下山去西宛,他还怕路九辰会尾追而来,特意做得低调不引人注意,谁料最终还是被路九辰发现。
当时他以为落到路九辰手里去不死也得脱层皮,还当是这个师兄到处逼迫他监视他是因为出于江湖正义什什正大光明道义呢!
卓玉羞恼成怒:“你个混账!王八蛋!……”
“知道就好。”
接下来愤怒叫骂声被堵在唇舌之间,喝醉酒人力气特别大,更何况在路九辰面前卓玉这个等级还不算有威胁力。他轻而易举就把手探到衣底,握住那还没有反应器官。
路九辰是个这样人:卓玉根本摸不准他是什脾气,他好像根本已经摈弃人类正常喜怒哀乐,但是当他爆发时候,谁都挡不住他。
虽然卓玉不大产生生理欲望,但是大家都是男人,冲动起来会怎样彼此都再清楚不过。卓玉这时候看着路九辰,脑子里只剩下吾命休矣这个念头。
“你他妈滚下去!”
“卓玉,”路九辰猛地把他翻过去,噬咬着他修长后颈,“你活该。”
宽松衣袍在纠缠中被扯得七零八落,卓玉扬起头,狠狠肘子捣过来。路九辰抓住他手,在唇边亲吻着,在指关节上留下血红吻痕。
卓玉猛地弯下腰。
上次已经是很久以前,那天晚上记忆他其实不是很清楚,开印痛苦其实已经湮灭切。路九辰占据主要引导作用,到最后他完全已经丧失意志,醒来后就完全没什印象。
那个时候他可以安慰自己说是情势所迫,权当看病吃药;更何况路九辰也没有怎提醒他,第二天醒来仍然是执礼相待心照不宣,就当昨晚是做场春梦。
可是现在呢?现在被衣衫不整压在床上强迫挑起欲望,甚至被打开被占领被侵犯……算怎回事啊?
几乎要抓狂心情和越来越鲜明快感交织在起,空虚渴望让人恐惧。卓玉喘息着咬紧牙:“停……!停下来!”
“什时候开始?”
“什?”
“什时候你开始打主意!”卓玉从牙齿缝里逼出来几个字,恶狠狠加重声调,“——路师兄!”
路九辰低沉呵呵笑起来,“还在山上时候。”
卓玉简直要抽掉。还没有师成下山时候,这个向沉定稳当路九辰路师兄,这个喜怒不形于色顶尖高手,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副举世无双正人君子摸样,虽然野心勃勃如卓玉,在潜意识里也是对这个男人抱有点敬畏肃然之感。别说后来举兵窃国,就算是当初在山上不小心做错什事或练功偷懒,也是必须小心隐藏不能给师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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