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箫找到自己
座位，因为椅子和课桌高度不
样，他还稍微适应
会儿。
教室外走廊有人在大声聊天，还有人边跑边扯着嗓子在背“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忽，走廊上声音小点，像是被切换成静音模式。
闻箫没在意，直到杯豆浆放在他课桌上。
“池野？”
闻箫回答：“有。”
赵阳狂松口气：“幸好！这题
有个地方没明白，求讲解！”
天知道出题老师会出什
题，考试前看每道题每个知识点，都觉得有被临幸可能，赵阳恨不得把教材和习题集每个字都印在脑子里。
听闻箫讲完，赵阳把过程顺遍，“完美，明白，要是真考这道题，就是无比珍贵五分！”他想起来，“对，上次你在最后个考场，这次应该是跟个？”
“对。”
付老师，外婆还有点兴奋，“对，是不是要给你班主任打电话请假，理由……先想想，就说出去开会？开会，嗯，这个理由非常有说服力……”
期中考当天早上，闻箫走到校门口，发现教导主任程小宁来得比谁都早。他背着手，紧锁眉头，跟红外瞄准器似，能突破所有伪装，直指目标人物。
“你！说就是你！以为今天要考试，老师就没空管你们是吧？校服挂在胳膊上不穿，你怎不蒙脑门上立刻移民去迪拜啊！穿上！”
“头发这长不剪，你是厌倦寸头，跃跃欲试想留个可爱齐刘海？”
“说多少遍，拉链拉上，拉上！走路带风再潇洒，你也不能往上窜变成超人炸学校拯救同学！”
“怎，看到很惊讶？说好个星期早饭，差天都不算。”池野身上还穿着那件耀眼“beautifulboy”卫衣，对周围聚拢目光毫不在意，他把包子放桌上，“包子还烫，先别吃。这家老板很有创新意识，出新馅儿，尝完，要是好吃跟说，换着买。”
闻箫抬眼问他：“你吃早饭吗？”
池野双手揣在口袋里，黑色书包就挂在肩上，他挑眉，眼里是兴味：“要是没吃呢？”
闻箫：“包子豆浆，分你半？”
“感受到浓浓同桌情。”池野眼里
“那正好，起走！”
上次月考考试前，赵阳还满心忧虑，想给闻箫传答案，这次——求大佬知识光芒照耀照耀？
到考室，里面安安静静，到人基本都在埋头复习，除书页翻动声响，就是小声默读默背动静。
第考场是年级最前排，但竞争压力大，稍微个不留神就会被挤出去，这种时候，教室里空气都是凝固。
赵阳在位置坐下后，话也不聊，拿错题集出来看。
“刘海这长，你到底是想遮住额头，还是想把眉毛眼睛全遮？眼前黑不是黑，是你头发！”
闻箫穿着校服，单肩挂着书包，安全经过校门。
没走两步，身后传来脚步声，“闻箫，赐两分钟！”
赵阳从后面跑过来，闲话没有，直奔主题：“昨天晚上老许让们做《题练》，‘圆C圆心为(3，a)，在直线x=a上，’这题你有印象吗？”
《题练》他忘带，现在只能指望闻箫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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