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打断他:“正常情况下这种长度短刀是没法瞬间出鞘,除非事先开皮扣。”
“这就是第个不寻常之处,法医分析这把刀,很可能没有皮扣或搭绊,可以让人抽就拔出来。”裴志顿顿,神色非常严肃,“这不是制式东西,至少从没见过。这很可能是由专人特别打造,是种极其少见、供特殊部队在夜间执行任务时所用军刀。”
这个时候武警从餐厅里打开门。
“看,成旭蓉回忆说她在浴室里只听到侯宏昌说‘来来’,也就是说当他开门看到凶手时候,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立刻被切断气管。”裴志用手在武警脖子上比划下,“刀痕从这里刺入,刀刃部分切断喉管,刀尖部分刺裂颈椎,然后从这里突出。整个刀痕长度十二厘米,横贯整个脖颈——凶手在侯宏昌开门瞬间就拔刀出鞘,横手劈,秒钟不到就结果侯宏昌性命。”
裴志顿顿,望向韩越和侯瑜:“这样才能造成侯宏昌点声音都发不出,甚至连稍作挣
在看录像之前,所有人都把取得线索希望都寄托在录像上。然而在看录像之后,这希望被破灭得干干净净,连渣都没留。
面对着成旭蓉这栋公寓摄像头,只留下侯宏昌进去影像,随后就再也没有人走进这栋公寓。不论是凶手走进楼梯还是事后逃逸,都没有留下丁点影子,仿佛那凶手插翅膀飞样。
侯宏昌他妈当时就爆发,哭着追打小区里负责安全摄像人,硬说是他们安全措施不完全,监控录像有盲点,这才害自家宝贝独苗。侯宏昌他爸要拦却没拦住,只能蹲在边,老泪纵横。
侯瑜还比较镇定,问韩越:“你怎看?”
“这不是明摆着吗?”韩越说,“监控盲点啊。凶手在实施行动之前就已经预料到门口有摄像镜头,要说,他定事先就埋伏在楼梯里,刀毙命侯宏昌之后,从大楼对面下水管道上滑下去。这是座比较陈旧小区,监控设施本来就不完全,天色又这黑,随便往哪个花坛里躲就混出去。”
侯瑜狠狠拳捶在楼梯扶手上:“到底是什人,这样处心积虑要侯宏昌命?!”
这个时候裴志走过来,重重拍拍侯瑜,说:“你还是节哀顺变吧。侯家就剩你个男丁,你可千万要撑起来。刚才跟法医初步检验下,这事儿,看蹊跷得很。”
“怎个蹊跷法?”
“叫人把当时场景重复遍你就知道。”裴志叫过个武警,如此这般嘱咐他番,又转头对韩越说:“韩二,你对刀枪武器这方面比们熟,说不定你能看出些门道来。”
裴志意思是让那个武警充当侯宏昌,而他站在门外,假装是那个不知名凶手。武警从房门里餐厅位置走过来,作势打开门,裴志就站在外边,扭头对韩越他们说:“比方是凶手,如果要敲门,定站在这个位置,离门大概三十到五十厘米左右距离。法医初步鉴定凶器是把刀,长度约十五厘米以上,刀刃弧度极大,并且异乎寻常锋利。那如果是凶手,为完成击必杀动作,必须把刀放在这个位置,”裴志用手拍拍自己右边大腿,“这样才能在瞬间拔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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