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被他拉得个踉跄,跌跌撞撞被扯进大门。
韩越心里直跳火,路上横冲直撞,硬捏着楚慈手往前走,完全没注意到楚慈手骨都被他捏得咯吱作响。进入宴会厅大门前他深深吸口气,勉强摆出个不那可怕脸色来,然后才抓着楚慈走进去。
“哟,楚工来!开就好来就好,就等你切蛋糕呢!”裴志首先迎上来笑着招呼,紧接着就发现两人气氛不对,楚慈脸色似乎有些痛苦,而韩越满眼冒火,拧着楚慈手用力得青筋直,bao。
侯瑜也不知深浅跟上来:“韩二你不厚道,上哪去鬼混嗯?把兄弟们都撇在这里吃草呢吧……”
裴志步拦住侯瑜,对他使个眼色,轻轻摇头。
楚慈又往后退半步,微微皱起眉,盯着韩越。
韩越再次开口时候已经没什耐心,厉声道:“——过来!”
赵廷在边心惊胆战看着,想解劝却欲言又止,目光不断在楚慈和韩越两人身上游移。他存在让韩越更加冒火,蒙上个箭步冲上前扯过楚慈,铁钳般手指紧紧抓在他肩膀上,说:“你老实跟进去!”
楚慈猛挣扎下,却没挣脱开。不知道因为疼痛还是厌恶,他眉毛皱得更紧,眉心之间显出道深深纹路。
韩越熟悉这道纹。楚慈是个经常皱眉头人,他不高兴大多数时候都不言不语,只沉默在边看着,眉头微微皱着,给人种沉静却不快感觉。
韩越勉强笑下:“没走远,去楼下抽根烟,醒醒酒。”
裴志把拉过他,笑着打哈哈:“你酒也醒完人也接来,该回来跟哥儿们喝酒吧?来来来大伙儿都凑齐,就差你个!哎侯瑜,楚工才下班还没吃没喝,你领人家点几个菜去。”
韩越还死死拽着楚慈不愿意放手,裴志拍拍他,说:“你就让人家松快松快吧,这里又没人吃他!吃雄心豹子胆也没人敢对你韩二心肝儿动手哇!”
韩越本来酒意加怒火,烧得他脑子不做主,听裴志劝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把楚慈手放。
这放不要紧,他突然发现自己手指上被血染红块。仔
他从来没给过韩越个笑脸,甚至连好点神色都没有。平时在家里他基本不说话,实在不得不开口时候,也尽量只用最简短字句解决问题。
他存在感是那轻微,有时他不说话也不动作,就呆呆坐在那里望着窗外,眼神安静,微微有点沧桑。韩越发现楚慈很在意窗外高度,有时他甚至觉得楚慈望着窗外时候,其实很想纵身跳下去,百。
这种感觉让韩越心里很焦躁,很想发火摔东西,又很想逼着楚慈跟他软和下来好好说话。当然,如果楚慈愿意对他态度温柔点,多笑笑,没事聊聊天说说好话,那他定坚决不发脾气不摔东西,定使出浑身解数把小情儿哄得好好,天上月亮都给他摘下来。
韩越有时觉得很憋火。你看,明明只要你态度软和点,咱们两个都好过;但是你偏偏跟硬气,跟别人就有说有笑,你这不是存心让恨出血来吗?
“现在在外边,老子不发作你。”韩越硬拽着楚慈,贴在他耳边上充满威胁警告句,又猛地把他扯:“过来,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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