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也喝得不安心,韩越心里边惦记着楚慈伤,边又恼火赵廷撬他墙角——虽然赵廷可能不这认为。他老想个人偷偷溜去找楚慈,但他是今天主角,所有人都是冲着他来,这多双眼睛都盯着他,要走谈何容易?
终于熬到酒席结束,蛋糕切完,该上赌桌上赌桌该叫小姐叫小姐,人群三三两两散开来各自找乐子之后,韩越才趁机摆脱喝得烂醉帮哥们儿,独自人往餐厅这边摸来。
谁知道他不来还好,来就看到楚慈坐在餐厅吧台边上,侧着头跟赵廷说话。他这时样子很散漫,两条修长腿舒服交叠着,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友善笑意,完全没有平时那样正襟危坐、不苟言笑模样,在灯光下看起来实在是漂亮极。而赵廷就坐在他身边,刻意说些好笑事情,边说还边讨好哈哈笑着,陶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韩越看之下心胆俱裂,只觉得酒精都路烧到骨髓里去,恨得他心里简直呕出口血!
赵廷猛回头看到韩越,慌忙站起身:“哟,这……”
细看才发觉,原来刚才拽楚慈时候用力太大,把楚慈手指关节上掐下来块皮肉,血都顺着手背流下来。
韩越吓跳:“你、你没事吧?”
楚慈捂着手,摇头,不说话。
这下韩越心里不安,急急忙忙要过去看伤势。裴志看楚工脸色淡淡,怕韩越又恼羞成怒要出事,赶紧把他往酒桌那边拉:“看看,就破点皮,创可贴绷就没事。赶紧喝酒去,大伙儿都等着你呢。”又转头去叫侯瑜:“让老赵上个溜肝尖儿来给楚工补补血!”
侯瑜他们立刻把楚慈往餐厅那边带,韩越被裴志不由分说硬拖着往酒桌那边去,还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着。
韩越眼睛里布满血丝,只紧紧盯着楚慈,胸口起伏,显然正竭力压制着情绪。他这样子实在太过可怕,楚慈侧过脸去皱起眉,往赵廷方向退过去。
这步退,把韩越彻底激怒。不过就是个甜言蜜语巧言令色小白脸而已,你他娘就这待见他?!
赵廷大概觉得不妙,脸上也微微变色:“韩、韩二少怎也来?正好也有事,要不就……就先……”
韩越盯着他目光凶狠仿佛厉鬼,半晌才冷笑声:“干嘛要走啊?你们俩不是说得挺开心吗?怎来你就要走,避着呢这是?”
赵廷被他这样盯着,只觉得身体麻,话都说不清楚:“这这这,
裴志看他那样子,不由得连连叹气,说:“韩二,你要是真不想跟人过,你就放他走。这样成天吵吵打打动刀动枪有什意思呢?本来还能做成朋友,给你这霸王硬上弓下,愣给搞成仇人!”
韩越闷会儿,说:“真喜欢他。”
“你喜欢他,人家可不喜欢你。”裴志刚说完这话就看到韩越目光,连忙摆摆手:“你别这样看,这可是说实话。人给你弄上手都两年,养个小猫小狗都养出感情来,楚工跟你培养出半点感情来没有?你别瞪,有本事你把楚工提溜过来问问。”
韩越瞪裴志半天,哼笑声说:“……才不问!”
话虽这说,韩越心里还是有点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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