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皱着眉偏过脸,避开韩越亲吻,“你他妈……真他妈难闻!”
韩越大奇:“你也会爆粗?!……不过亲爱,你爆粗样子也很漂亮,看上去就让人很爽。”他对着手掌哈口气再闻,皱着眉说:“只是两口烟味罢,还以为真发臭呢。”
他目光在床头柜上搜索圈,想找茶水漱漱口,但是只找到楚慈每天晚上给他煮杯高钙牛奶。这时候他已经性急得要爆炸,连贯厌恶牛奶都顾不上,三口两口喝下去消下嘴里烟草味,紧接着把楚慈往床上按,笑道:“还好你只有嘴里有味蕾。”
在爆发前刻他突然抬起头,把楚慈翻过去,边粗鲁扩张着边喘息着笑问:“跟起,好吗?”
楚慈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脸上有种难堪表情。
那天晚上韩越洗澡过程简直是折磨,对楚慈单方面。
对韩越来说只要能得到实际利益,脸皮算个毛,面子又算个毛?只要能把冷若冰霜万年不化楚慈扑倒,赤身裸体耍流氓算个毛,当面勃起上下其手又算个毛?
要不是他腿不大好下水,楚慈早就摔门而去。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忍受个大男人保持勃起状态眼睁睁盯着自己看。
“亲爱就给摸下,就下。”韩越死皮赖脸跟在楚慈后边满屋子乱窜,活像只巨大癞皮狗,“下就满足,真,要求得点也不多……”
楚慈忍无可忍,突然大步走到大门口把门开,外边是空荡荡楼梯口。韩越全身上下丝不挂,猛吓跳,连滚带爬闪进最近房间里。
他想直这样下去,看到楚慈因为他而露出这样表情,虽然平时都罩着冷静平淡面具,却会在危险时候转过身来救他,会在受伤时候照顾他,会因为他而感受到灭顶愉悦和快乐。
虽然他直都寡言少语,整天都不给个好脸色,但是只要偶尔露出个笑容,就让韩越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送给他,博得他时欢心。
那样爱不释手感觉,喜欢得连心都发抖。
韩越不知道怎形容这种心情,他亲吻着楚慈脸,从额头到鼻翼,从唇舌到嘴角,就像怀里抱着自己整个世界,遍遍重复着叹息:“楚慈你知道吗,他娘可稀罕你……”
楚慈在个猛烈冲击下呻吟半声,喘息着道:“不需要。
“给你分钟时间穿好衣服滚出去,自己上外边叫小姐!”
韩越深怕楚慈当真把自己全身赤裸赶出门,立刻服软:“你你你,你把门关上,不叫小姐,保证不乱来!”
楚慈嘭声重重关上门,头也不回回卧室去。
韩越探出头来,半天才确定自己没有被迫裸奔危险,这才慢吞吞去推卧室门。楚慈正坐在床上看碟,脸上神色冷冰冰,点表情也没有。他披着件白色浴袍,床头灯把脖颈和胸前大片白皙皮肤染成温暖颜色,看上去就十分柔软模样,韩越下子就忍不住扑上去。
楚慈没想到他,bao发起来动作如此利落,倒是愣下,等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被韩越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甚至连浴袍都被三下五除二扒下来,从侧肩膀到后背全都,bao露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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