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离家不远个地铁站门口停下,紧接着楚慈锁车,走进地铁站。
韩强本来约好时间是八点半,谁知道等二十分钟楚慈还没到。他有点不耐烦敲击着玻璃桌面,正打算再叫杯咖啡,突然手机响。
“喂?楚工?你怎现在还没到啊!……什?车坏?”韩强扑哧声笑起来,“老二也真是,都不知道给你买辆好点车,回头准说他去!……行行行,你现在在哪?……什,迷路?你第天来北京啊?……得得,跟说你周围有什标志性建筑
黑暗中楚慈睁开眼睛,轻轻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边抽出支极小喷剂。他把喷剂放在离韩越鼻子差不多三十厘米远地方,轻轻喷几下。
韩越似乎感觉到什,往枕头里缩缩头,但是紧接着就坠入更深睡眠中。
楚慈静静观察几分钟,确定他真完全睡熟,才轻轻把喷剂放进自己床边上搭着电脑包里。紧接着他摸出手机,黑暗中手机光芒幽幽亮着,显示时间是十二点半。
他把闹铃调整到早上六点,然后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夜时间很快过去。
”
“轻、轻点!……够,够!……啊……”
韩越粗重喘口气,停下来问:“真够?不要?嗯?”
韩越看着他眼神,若有所思说:“你这样让觉得是个恃强凌弱流氓……”
楚慈皱起眉,下刻韩越被迫闭嘴,因为楚慈下子把他推倒,紧接着翻身坐起来,几乎骑在他腰上,喘息着冷冷道:“有时也挺流氓,只是不流氓你罢。”
楚慈这觉睡得很沉,身体处于最放松状态。因为晚上配合和主动,他并没有受什伤,闹铃刚响第声时候他就惊醒,起来时候除肌肉稍微酸胀点之外,基本没什异样感觉。
外边天色黑沉沉,韩越还在熟睡着,打雷都叫不醒。
楚慈拉上窗帘避免阳光照射进来,然后走到墙上挂钟前。此时挂钟时间是八点出头,他把时间往回退六个小时,然后把钟重新放回去。
出门时候天色还早,风里夹杂着水汽,吹得凉嗖嗖。路上零星有几个赶去上班上学行人,都急匆匆低头走过。
楚慈衬衣外披着件厚重黑色羊呢大衣,衬得脸色格外素白清淡。他开着那辆白色二手本田,副驾驶席上扔着个电脑包,包里不知道塞什东西,被撑得鼓鼓囊囊。
他看着楚慈水汽朦胧眼睛,看着他发红眼角,看着他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胸膛上,看着他咬着牙,被汗水浸湿隐忍脸,简直要把这幕深深刻进脑海深处去。这刻幸福和愉悦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韩越生都难以忘记。
那天晚上连韩越都觉得太疯狂,时间好像过去得特别快,等到他终于觉得精疲力尽困意上涌时候,墙上挂钟已经显示出凌晨两点多。他疲惫得连稍微清洗下都懒得去做,咬着楚慈耳朵尖含混不清问:“明早再处理吧,啊?”
楚慈歪头,貌似是睡过去。
韩越又亲亲他脸,心满意足睡着。
卧室里隐约还有些麝香味道,闻着格外暧昧。很快韩越低沉而规律呼吸响起来,打着微微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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