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楚慈……”韩越紧紧抱着楚慈身体,边亲吻他冷汗涔涔额头,边不断重复着他名字,“楚慈,求求你,楚慈……”
求什呢?楚慈恍惚间想着。
求不要离开吗?
这实在是太好笑,明明利用强权和地位占据压迫者地位是韩越他自己,他却表现得像个弱者样苦苦哀求,就好像被镇压、被禁锢、被强迫人是他样。
楚慈闭上眼睛,汗水顺着眼睫流下来,布满苍白脸。
着他,就这盯好会儿,突然把杯子随手扔,跨坐到床上把楚慈压在身下。
“你……你干什!咳咳……”楚慈吓跳,边咳嗽边用手去推他。韩越抓住楚慈手,凑到嘴边去粗鲁亲吻着,牙齿在指腹和关节上留下深深咬痕。
这个亲吻是如此粗,bao,他把楚慈手腕翻折过来路亲吻下去,唾液水声和喘息声音在黑暗里格外*靡。楚慈衣服已经被换成睡衣,料子十分柔软轻薄,韩越轻而易举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去,在他侧腰肌肉上重重揉捏会儿,又伸到裤腰里路往下。
楚慈用力拉扯着手铐,因为愤怒和屈辱他脸色都完全变:“韩越,们已经分手!”
“那你是单方面要求分手,没答应。”韩越按住楚慈被铐住那只手,防止他过度用力导致手腕磨破,同时另只手把睡衣狠狠扯下来扔到床下:“不会答应,你想都别想,永远也不会答应……”
身体上疼痛和不适到最后都麻木,最开始韩越射在他体内时候他还难以忍受,到后来却完全没有感觉,身体就好像木偶样任人摆弄,没有知觉,也没有思维。
他甚至都不知道时间是什时候流走,灵魂仿佛缓缓飘浮起来,停顿在虚空之中,不带感情俯视着自己行将就木身体。
其实这种感觉十分好,什都不用想,什都不用感受。没有那可怕声音劝诱自己去复仇,也没有任何愤怒和绝望。
他说这话时候神态和平时有异,尽管并不特别,bao躁,甚至称得上有点温柔,却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他俯下身去亲吻楚慈嘴唇,楚慈把脸用力偏,那个吻便落到脸颊上。他最近特别消瘦,脸颊十分苍白冰凉,却点也没有平息韩越心头火气,反而让他情欲混杂着愤怒更加熊熊燃烧起来。
他用力抱住楚慈身体,让他更加贴近自己胸膛,只手迫不及待在他身下做着扩张。那扩张实在是太潦草,楚慈痛得断断续续呻吟着,声音比平时更多点让人不忍去听东西。韩越心里难受得好像刀割样,便低头去亲吻他嘴唇,甚至连舌头都伸进去搅动着,让他不能再发出声音来。
那亲密姿态,那紧密距离,却好像隔着层永远都无法打破屏障样,甚至在最亲昵时候都把他们分割在两个不同世界里。
粘稠摩擦声,肌肤摩挲声,*靡水声回响在卧室里,空间狭小紧密,温度仿佛在点点蒸腾升高,昏暗房间里看不清摆设影子。有那刹那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横在他们中间仇恨和憎恶都变成模糊影子,看不清也记不起,就像灰蒙蒙雾气样笼罩着他们,却感觉不到又触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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