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续不断亲吻楚慈脸,又去舔他耳朵尖最敏感地方,动作轻缓柔和,有点安慰又有点示好。最后他射出来时候楚慈只闷哼声,身体僵硬得就像块石头,韩越有点担心他小腿伤口会因为这个开裂,但是伸手摸又没有。
虽然事后清理麻烦,但他还是喜欢射在楚慈身体深处,仿佛这样给他种独占欲被满足感觉。他仔细清理完之后感觉楚慈没动静,便低声问:“你睡着?”
房间里片沉寂。
其实不管楚慈有没有睡着,都不会回答他个字。
韩越把楚慈搂在怀里,把他头枕在自己胳膊上,时不时又去蹭蹭他脸。这样过好会儿之后,韩越突然低声说:“家老头子今天醒。”
卧室落地窗帘严严实实遮住夜色。房间里片昏暗,就算竭力睁开眼睛,也只能看见摆设模糊轮廓。
粗重喘息声交织在起,听上去有些濒死意味。那呻吟仿佛即将被折断般,最大程度激发男人兽性,听上去让人血脉贲张。
楚慈颤抖着咬紧牙,他感觉身体仿佛像,bao风中船只般摇晃颠簸,他自己却完全不能控制。那并不是全然痛苦,但是却让人昏沉,让人迷迷糊糊丧失神智。
韩越却仿佛很享受般,突然扳过楚慈脸去亲吻他下巴。汗水交织皮肤大面积摩挲在起,揉起水声*靡得让人发指。
突然记猛烈顶弄让楚慈啊叫起来,颤抖着手想要推开韩越。他手指温度冰凉,战栗频率很明显能感觉出来,韩越因此而迟疑下,又撩开楚慈汗湿头发,亲吻他布满冷汗额头。
楚慈没有说话,连呼吸都轻而不闻。
“去看他时候,他还对眨下眼睛。不过他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还没拆管子呢。医生说以后要好好保养,毕竟这个伤受得比较重,他年纪又大。”
房间里静寂会儿,韩越扭头去蹭蹭楚慈脸,“……知道说这个对你来说不大公平,你……养母,连再醒过来眨下眼睛机会都没有。不过就是想说出来让你知道,家老头子他没有死,还活着。说不定你每天晚上也可以少做点噩梦吧。”
楚慈还是没有说话,但是韩越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紧。
“今天从医院出来时候,老太太问找到你没有。当时任家远还在场,真怕他嘴巴漏说出点什来。幸好他没有。”韩越咳声,又说:“现在外边满世界都在找你,也许只有找得最不上心…
那亲吻其实很温柔,或者说,韩越很少有那样温情时候。
他总是很急切渴望楚慈给他温情,就像炸毛刺猬样迫切要求柔软东西覆盖住自己。但是楚慈从来不会给他,楚慈基本上是个相当冷淡寡言人。
因此韩越总是很急躁,很容易感到失望和恼火。他总是肆无忌惮把这火气发泄出来,然而事后又万般后悔。
他很少能想起主动对楚慈温柔些,比方说柔和亲吻和微笑,放软语气说话,偶尔送个礼物,做什事情前先征求楚慈意见。但是只要他做,楚慈回应也会相对缓和些。
楚慈其实是个很吃软但是绝对不吃硬人,韩越想强迫自己记住这点,但是遇到事情又特别容易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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