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去亲楚慈下,说
过很久他才含混不清说:“你也许想去吃枪子儿,但是每年都有很多人,明明该吃枪子,却仍然滋滋润润活得很好。也有很多人本来罪不至死,但是在各种各样因素作用下,最终还是吃枪子儿。就是觉得吧,你要是不在这个世界上,个人活着也没什意思。想要是很多年后还是孤独人,想着你再也不回来,可能下辈子都见不到你,就觉得比死还难受。”
他苦笑声,说:“估摸着像这渣人,下辈子轮回,就再也没有看到你缘分。”
楚慈默默听着,开始听到韩越有关于吃枪子儿理论时他张张口,仿佛想要反驳,但是后来又把话咽下去。
韩越说完之后笑下,轻快岔开话题:“说起那天你跟摆宪法,那时候好像在煲海鲜粥呢是吧?当时印象特别深,后来你回房间,就在厨房里琢磨,咱们家工程师没想到还是个人权主义者哈!结果琢磨就忘已经放过盐事情,转手又撒把盐放进去……那天那粥是挺咸对吧?”
楚慈闭上眼睛不说话。
…”
“你应该把交给公安局。”楚慈突然声音很轻说。
“……”韩越沉默会儿,突然把楚慈更紧搂下:“不,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你那样做,说不定会更感激你。‘没有人能越过法律位置惩恶扬善’,你还记得这句话吗?这可是你说。”
楚慈顿顿,微微叹口气,那声音瞬间就消散在无边夜色里。
“后来转身去倒水,回来看那锅里龙虾就没,桌上就剩大龙虾壳,光给留锅白粥……你丫吃那快,当时都吓着……”韩越闷声笑起来,“更可气是你那天晚上,觉得白天没吃水果补充维生素,结果晚饭以后直接吃两片维生素C,当时把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把你送去医院洗胃……”
楚慈突然把头往枕头里缩缩,韩越于是把他搂个更加舒服姿势,紧贴着他头发。
“如果没有,你会不会哪天突发奇想吃海鲜又吃维C,结果突然下把命送掉呢?”
韩越说这话声音很低,听上去就像是自言自语。
过会儿他突然长长吸口气,用脸颊蹭蹭楚慈额前柔软碎发,低声道:“对不起,直想和你好好白头到老,但是从没让你真正快乐过。本来以为辈子时间还很长,没想到现在只能把每天都当成最后天来过。以后会发生什事连也不知道,不过至少今晚咱们还是在起。”
“你说其实很对,没有人能代替法律行使生杀大权,也不是什行使正义高尚人士。只是个普通,复仇者罢。仇已经报完,现在是接受法律审判时候。”
“……”
韩越久久没有说话,他把楚慈紧紧搂在怀里,又把头用力埋到他颈窝里去。
“你知道最恨什样人,”楚慈低声说,“你能别让成为那样人吗?……”
韩越突然张口咬住楚慈光裸肩膀,开始十分用力,楚慈疼得眉毛皱下;但是紧接着韩越就放轻力道,只轻轻叼着那点皮肉,还用舌尖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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