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每天晚上都在洗吗?”
“可是你不情愿啊。”
楚慈扔下这句后就自顾自飘去卧室换衣服,韩越在他身后寸寸石化。
搞半天这位祖宗不仅要求人家洗碗,还要心甘情愿洗,还要兴高采烈洗,还要满怀着g,m热情洗!
太过分!
“……”
那天晚上韩越卷着袖子,穿着围裙,吭哧吭哧洗掉大池子碗,劳动积极性汹涌澎湃,英勇创下历史新高。
某天晚上楚慈回来跟韩越报备:“明天不回来吃饭,单位里聚餐,们部门都去参加。”
楚慈后来又回到科研所去工作,那个职位还给他留着。虽然他当初辞职过,但是辞职手续被韩越强制中止,所以其实他直没有真正脱离那个单位系统。
他本来在单位就是个存在感淡漠角色,所以他回来时候也没引起多大轰动。关于楚工病休休好几年问题,很多人都只在背地里好奇探讨下,当面还是很诚恳很热情表达欢迎。
作为个万能厨娘,韩越像每个家庭主妇那样都不介意“谁做饭”问题,但是他很介意“谁洗碗”。
韩越是很讨厌洗碗。之所以每天家里碗都归他洗,那纯粹是因为楚慈比他更讨厌洗碗。
楚慈这个人,他做家务事无非就是看看家里布置,决定这个角落里该添些什,那个角落里该减些什;新买壁画往哪里挂,这个花瓶里应该插什花……
然后当他决定壁画挂哪里时候,拎着锤子爬到墙上去钉钉子那个人当然还是韩越。
当然楚慈也不是完全不进厨房,如果给他时间话,他能慢悠悠在厨房里泡整天,做海碗玫瑰元宵啊,西瓜雕花啊,草莓酸奶乳酪蛋糕啊,水果馅夹心鲜奶龙须酥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韩越雄纠纠气昂昂冲向卧室,进门就看见楚慈光着上身背对着他,手把衬衣往床上扔,手拎起家居T-恤,随便套在身上。
“……”楚慈
显而易见,个有着定学术能力、不争功劳不抢风头、默默做事很少说话青年工程师,绝对不会引起其他同事任何反感。就算他病休几年才来上班,也不会牵扯到其他同事派系和利益,所以别人也不会吝啬于对他表示善意。
“怎又要聚餐啦?不是上个月才聚过吗?”韩越下子不满:“你们每次聚餐吃个饭也就算,竟然还要喝酒,喝完酒还唱歌,屋子男男女女扎堆似窝在起,这不是事故高发区吗?你可是有家室人,没事别跟他们那帮小青年在块儿混闹,影响多不好。”
楚慈默默往周围环视圈:“家室?……哪里?”
韩越炸毛:“啊!有啊!!你想否认合法地位吗?”
“你连碗都不愿意洗。”
然后那厨房杯盘狼藉就全丢给韩越收拾。
韩越曾经很正式很严肃提出过抗议,他好歹是个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男性,天到晚跟碗筷、抹布、洗洁精打交道是什意思嘛?!
“……”楚慈沉默半晌之后,抬起头来看着韩越,心平气和回答:“你可以选择不承担这个任务。”
韩越看着他眼神,突然股寒意窜上脊椎。
“可以另外找个人。”楚慈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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