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最近两个月以来事情都跟侯瑜说遍,从没赢过次牌局更是怨念十足加以重点描述。侯瑜听完后摸摸下巴,感慨道:“发现楚工打牌确实挺厉害啊,他经常跟人打牌吗?”
韩越摇摇头:“很少,他
……于是他们打完第二局。
韩越,bao怒敲桌:“巧合!绝对是巧合!再来局!”
……所以他们打完第三局。
韩越刚跳起来要咆哮,就只见楚慈冷冷盯着他。
“言而无信男人最可耻。”
“那太可惜。”楚慈脸真切惋惜,看得韩越心惊胆战,“好吧,那你是什罢工?”
“老子今晚决定不洗碗。”韩越鼓起勇气说:“决定维护作为家之主尊严和地位!今晚绝不洗碗!除非你给个必须不得不洗碗理由,否则明天还会继续罢工下去!”
楚慈冷静看着他,刚开口要说什,被韩越急忙打断:“不准说不洗碗就去睡客房,那个是犯规!”
“……好吧。”楚慈叹口气,看上去十分无奈:“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们来定个公正赌约,谁赢谁就可以不洗碗,谁输谁就去厨房干活,这样总不犯规吧?”
韩越迟疑下:“——怎个赌法?”
换好衣服,转身去厨房找东西吃。路过韩越身边时候他脚步稍微顿下,冷静提醒:“把口水擦擦。”
韩越石化身体瞬间碎裂,在风中点点飘散成灰。
“真难看。”楚慈同情叹口气。
那天晚上吃完饭后,楚慈照样如姜太公般稳坐钓鱼台,任他风吹浪打,自岿然不动。
韩越小媳妇状收拾碗筷,又抹桌子,看着楚慈那安详(并赞许)神情,突然爆发股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巨大g,m热情。
“……”
五秒钟后韩越捏着鼻子走进厨房,身后背景是片巨大黑色怨气。
万能厨娘韩越同志,请你今天也继续在泡沫和脏碗中加倍努力吧。
话说每晚三局赌牌生涯持续两个月后,某天侯瑜去部队找韩越,结果见面大惊:“兄台你面色发青印堂发黑,难道是遇上妖怪不成?”
韩越瞬间青筋直,bao:“大仙你真是太准确,遇上个牌技过人大妖怪!”
“打牌吧。”楚慈冷静从口袋里摸出副扑克牌,其回答之冷静,动作之流畅,让韩越竟然长生种“他早就做好准备吧?!”错觉。
打牌对韩越来说并不陌生。部队里嘛,有时候在绝密基地呆几个月,又没有网络,又没有电视,连个报纸都不给看娱乐版,伙人聚在起能干吗呢?没有家室还能搅个基,有家室只能凑桌斗地主。
作为此道高手,韩越瞬间信心百倍,觉得自己真是赢定。
……然后他们打完第局。
韩越把牌撒:“不认!绝对不认!三盘定胜负!”
他把抹布重重放,坐在餐桌前宣布:“老子今晚定要罢工!”
楚慈饭后低血压,正晕晕欲睡漂浮在云端中,突然下子惊醒:“罢工?”
韩越严肃点头:“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那太好,今晚要睡十个小时。”
“……喂喂,不是说那个罢工!这个问题很严肃不可以搞错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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