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才能众所皆知,据传他与顶头上司并列为公认宰相继任人选;实力与才能都是真材实料,人手虽少却将户部治理得有条不紊。他成为尚书之后,国家财政明显改善不少。」
「……可是们家却因为户部*员并未按照规定发出薪饷,吃不少苦头。」
「那大概是前任尚书缘故吧。前任尚书行事敷衍、不负责任,导致国库日渐空虚。黄尚书大人继任之后大力改革,而前任尚书则因监守自盗、中饱私囊,自己荷包反国库空虚,反而迅速成长,最后遭到革职。黄尚书大人继任之际,前任尚书留下来旧账全由他概括承受,邵可大人无怨无悔对他来说是种支持。或许金额不多,但黄尚书大人应该已经按时给付固定薪饷才对。」
「……这说,倒想起来……」
「别担心,不是像那种必须处理政务吃重工作,只是单纯打杂而已——递送公文到各省部门、整理公文资料等等。」
「哦……这样就没关系。那打扮是不是……?」
「是,请你换上僮仆服装。」
绛攸由上到下端详秀丽,面不改色地颌首:
「放心好,『绝对』看不出是女。」
作。然而其间区别仅仅为线之隔,因此对方常常觉得自己被上司虐待。即使认为不合理,只要努力去做定可以完成——这就是他所指派工作内容。
秀丽可以理解绛攸所提及许多官职高高在上人纷纷提出辞呈原因。位高权重朝廷大官,恐怕鲜少被如此使唤吧。向来轻松惬意地下达命令人,夕之间沦落到事必躬亲、四处奔波地步,也难怪自尊心越强人越是断然拂袖离去。
(……更何况,对象是这个人。)
被这个人使唤与被霄太师等人使唤,其部属精神状态恐怕会呈现截然不同差异。
老实说,秀丽在第次见到此人之际、也是时之间哑口无言。
逐年减少俸禄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保持原状,当时秀丽只是单纯为俸禄不再减少而雀跃不已,想不到还有这层内幕。
「此人名为黄奇人,来自黄家,性别男,年龄、长相与声音均不详。」
「……啊?您刚刚说什?」
「黄奇人,来自黄家,性别男,年龄、长相、声音均不详。」
绛攸语气平淡地把话重复
——秀丽闻言不知该大声抗议还是该失望沮丧。
可悲是,当秀丽梳上男髻,换上男装,外表怎看都十足像个可爱少年。都这把年纪仍然是该大不大、该小不小,副发育不良身材,却也因此才有办法胜任这项特殊任务,越想越觉得悲哀。
「……对,请问户部尚书是个什样人?」
匆匆换上僮仆打扮秀丽,踩着碎步紧跟在高她足足个头绛攸身后。走在最后面是稍微修整过胡须燕青,手持长棍,好奇地左顾右盼。他坚持不剪发也不剃须。
「这个嘛……简单形容,这个人就就是能干、怪异、神秘。」
(……确是目前为止所见过最怪怪人之。)
秀丽回想起十天前事情,不禁有感而发。
「卢、户部尚书杂役!?」
听到工作内容,秀丽大吃惊。
「等、等下等下请等下!这重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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