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依然摇曳，使得刘辉看不清悠舜此时
表情。
「……孤决定退位。将王位禅让给旺季。这对国家来说，才是最好。这是孤结论，本来想请你和……羽羽，为这件事做准备，没想到……」
悠舜眉毛动都不动。两人之间弥漫着连风都静止空白。
这份沉默并不会让人感到惊讶，就像是
直在等待似，等待刘辉说出口。
「……绝对不是因为今天仙洞官事件，孤才做这个决定。」
「是……不要紧。」
悠舜深吸口气，渐渐恢复平日冷静。暂时无视凛离开之后身体出现空洞。告诉自己，这
做是对。这天总会来临，只是刚好是今天……如此而已。
「……您不是说，有话告诉
吗？陛下。」
微笑着，悠舜已经完全恢复平日表情。温柔、沉静、谜样表情，像座越想探究越是迷失方向迷宫，总令刘辉发出困惑微笑。
「……其实……孤本来想更早告诉你。」
喜欢那个明明知道会成为你负担，却依然牵起手你……可是，这切都结束
。请你走自己希望走路吧。凛很明白你心愿是什，那也是值得你这去做心愿。你自己或许还半信半疑，但那定是件好事。只有这点很确定。可是……」
凛用两手包住悠舜双颊，哭泣似笑。凛眼里，映出是悠舜身影。
「可是凛不能和你起去。如果你不愿带走上你人生。纵使早有觉悟，只要你愿意和牵手同行，无论天涯海角都愿意和你起去……然而今天你放开手并非为保护，而是为让你自己轻松。所以不能和你起去。」
悠舜瞠目结舌。虽然想否认，却说不出口……说不出口。
「这是道别。老爷。将如你所愿离开，从你心里离开，也从你人生离开。再见。」
虽然悠舜并未提及政事堂发生事，但刘辉并不希望被认为是因为发生那件事，自己才突然做出这个决定。至少不希望悠舜这认为。不过他同时也觉得如果是悠舜就定会明白，他有双看透切眼睛。认不清，总是刘辉自己。不过，刘辉软弱声音再次开口。
「不
暖炉里炭火跳下。悠舜沉默等待刘辉继续往下说。烛台火影晃动，烛火后方国王双眸静谧，悠舜在稍早之前就发现。
「孤直思考怎做才是最好，却直不懂。越想越不懂。不管做什都做错，只能全权交给你判断。」
「可是……」刘辉低头望向悠舜，微微苦笑。
「可是现在孤懂。原来孤直只想着自己，都只想着怎样未来对自己才是好。总想读懂别人心，好去迎合对方。这是孤坏毛病——悠舜。」
刘辉深呼吸，发现自己指尖竟然在颤抖，于是用力握紧拳头。
祝你幸福。凛微笑着，最后次吻上悠舜冰冷嘴唇。
就这样，凛真走出去。再也不会回头。悠舜茫然地听着门关上声音，只是关上门人不是悠舜，而是凛。
……好阵子，悠舜都茫然失落，不知所措。
突然，视野里出现双鞋。悠舜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轻轻阻止。
「坐着就好。白大将军守在外头，所以不用担心。身体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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