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方传来鼓笛
声音。
悠舜脸色骤然大变。看看刘辉，他似乎因为太激动而没有听见。喀嚓，窗外传来白大将军有所行动气息。脑中突然懂
脸上带伤男人话中含意。
『今夜是个好时机，今夜月亮将不升起。』
趁刘辉还未察觉，悠舜小心翼翼地恢复原本表情。没有太多时间，不过并不是完全没时间。这宝贵剩余时间，多多少少还剩下
点。
「陛下，您说对您来说
是必要……难道您能完全不后悔吗？连点都不后悔？您应该知道结果会变成如何吧？」
刘辉伸出手，紧握住悠舜双手。是啊，要和悠舜起。
「……可是，就连这……好像也没办法。」
「……陛下。」
「羽羽……已经死。被杀死。下次就轮到你，这些都要怪孤。」
悠舜直视着刘辉，那张脸开始微微扭曲，从双眼中滚落泪水。
……当然要说完全没受到影响是骗人。孤或许又……因此再次想逃避。至少从别人眼里看来会是如此。老实说，孤自己真搞不清楚……如果现在开始还不迟……不，定已经太迟吧，可是……」
刘辉微微皱起眉头。明明早已下定决心，内心深处却有个反对声音。像撬开个不知名箱子，那是什
——然而现在刘辉无法抓住那东西，就连为何现在自己又开始犹豫，他也搞不清楚。
「……并不是因为……比起孤，旺季定能做得更好什……如果孤还有能力去做，也愿意尽量做……孤是想好好做。可是，不行。孤是不行。说不清楚，只知道现在孤不能继续留在朝廷——」
尽管刘辉话不成章。悠舜还是努力侧耳倾听。
「孤本来打算……等旺季回到贵阳。在那之前，本打算好好坐在王位上等待，因为那是孤应该在地方，不管发生什事，都要完成自己做得到事……和你，起。」
刘辉很清楚悠舜这问意思。悠舜不可能没察觉到刘辉内心
「差点以为，你就这死。」
池塘。水声。令人背脊发凉。和母亲死去时样，再也不想亲眼目睹光景。
「孤本来想好好等到旺季回来。决定这次绝不再逃避，想把这最后件孤能办到工作做好。可是还是不行。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就算被人从背后指指点点，说孤又逃避也没关系。如果这做就能不再让谁死掉，那就值得。孤不想你死，你对孤而言，是非常重要存在。然而只要孤继续坐在那张龙椅上，就连你，孤都保护不。」
刘辉脸已经哭花，大颗眼泪不断流下，他也不去擦拭。
「孤已经无法再等旺季回来。今晚事，让孤明白这点。已经不行，情势再也控制不住。大家都想在旺季回来前就把事情做个结。他们都知道只要杀你就能让切结束。也知道这是最简单方法。可是孤不要这样，所以悠舜……孤现在，在此，命你将尚书令之职——」
琴音深处，传来说话声音。那是遥远过往中自己声音，难以忘怀话。
——必须在这里等待。
——你打算，等到什时候？
——等到知道那些重视人们，不再需要时候。
等到知道自己不再被需要时候。等到那天来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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