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牙说,他们也在贵阳城中暗自寻找小姐下落……」
燕青和静兰不同,他不认为叔牙等人会闯出祸来。静兰看人总以头脑好不好来衡量,燕青心中却有另外把尺,认为叔牙他们专长在于如何保护自己、待人处世智慧。他们信条有二:「君子不立危墙下」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现在这样状况,表现出站在国王那方将会使自己陷入不利,这点他们比静兰还清楚。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充分发挥那独特直觉,慎重在不超出招来危险范围内行动。旦认为有危险,为保护自己他们也会马上逃遁。这对燕青和秀丽来说也是
不是抽丝剥茧发现事情真相,而是突然有天毫无理由就察觉。燕青自己也因为住过山里,所以常被人说有这种「野性直觉」,或许呆呆他们也在不知不觉中,拥有属于下级贵族特有直觉吧。毕竟他们身处阶级和情势,使他们需要对台面下波涛洵涌特别敏感才行。
「他跟说『秀丽该不会被谁幽禁在贵阳吧』……」
「……这确很像呆呆会说话……」
像静兰这种凡事都爱讲大道理人简直难以理解,但苏芳他确实有能耐从毫无线索情形中掌握事实。而且就算想罗织大道理瞒过他,他也不会上当。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必承认啊!要是他们在期限前闹出什事来,对国王造成不利话——」
定下个要爬上去就是那座城似。
宣告子时钟声渐渐回荡开来,终至无声。静兰扭曲着表情笑。
所以这次秀丽也定会跳起来。跳起来,用力跑完人生。
朝自己目标,用自己力量。
「……静兰,离期限还有两刻钟,再忍耐下。」
「要是敢对叔牙他们那样人说谎,他们就不会再相信第二次。你或许觉得,有时为方便撒谎是有必要,但说穿,那只是榨取别人自私理由罢。听好,你以为小姐为什能博得那群人信任,就是因为她从没对他们说过谎啊。」
「…………」
「那几个人哪,在期限前是不会轻举妄动。他们已经答应,而也相信他们。」
静兰噤口不语,把头转向边。燕青苦笑想着,他还是样,只愿意把重要事托付给阶级与自己同等级以上人。所有事物如不在他支配掌握之下,他就无法感到安心。基本上,要静兰相信别人,或要他把什交给别人,对他而言是非常困难事。他无法轻易相信他人。
不过,已经渐渐在进步。只要把道理说给他听,他也愿意接受。光是这点就和以前大不相同。
身边燕青随性地放松着,保持平常心功夫之彻底,简直令人为之火大。
「凤叔牙寄来最后封信,刚好错过没接到。也只好算……」
燕青为打探贵阳和朝廷内部消息,主要拜托人,除仍留在朝廷奋斗群红姓*员外,就是秀丽那群冗官伙伴。静兰突然想起某事,瞪着燕青说:
「你为什要告诉那群冗官有关小姐事?万他们擅自行动该怎办?」
「不,是叔牙自己先察觉,也很讶异。怎说呢……呆呆也是这样,他们那群人总是能嗅出事情端倪,而且问他们理由,都说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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