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单超已经大,并且这大个人已经进京来到她眼前,杀也不忍杀放也没法放,便委婉处之收为己用?
还是单纯在昨夜之后,通过单超身手发现他身上巨大利用价值,所以改变本来态度呢?
“什?”皇帝有些意外:“就是他协助谢统领找到雪莲花吗?”
皇后笑道:“是。此人入宫时日尚浅,所以才不通宫规,想必是时激愤才不管不顾和宇文大将军动起手来吧。”
皇帝再看单超,突然觉得这人又顺眼很多,甚至连那句硬邦邦“臣不知”都莫名成单纯耿直,于是再开口时口气又缓和点:“即便时激愤,也该知道骁骑大将军是朕册授从二品,你无勋无爵禁卫,怎也不该以下犯上,还动起刀兵来!”
皇帝原先对单超有些不满和怀疑,但眼下第想法却是:若太平再大几岁,夫婿人选样貌倒是可以照着此人来挑。
太平是皇帝小女儿,如今刚满两岁,说爱若掌珠那都是轻,真正是含嘴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这想皇帝心里对此人便多几分缓和,又上下看他半晌,开口问:“单超是吧?”
单超低头道:“正是臣。”
“朕听说你昨夜私自与骁骑大将军宇文虎动手,可知道行宫之中擅动刀兵,是死罪啊?”
单超毫不犹豫道:“臣不知。”
谢云波澜不惊,看都不看骁骑大将军眼,转身而去。
单超心绪烦乱又有些哭笑不得,这时宫人出来宣召骁骑大将军和大内单侍卫进殿面圣,便整整袖子,紧紧腰带,随传旨太监跨上台阶。
圣上今日心情其实不错——太宗皇帝辈子欲行封禅却想而不得,他做到,因此东巡以来心情都不错。这日他正坐在蓬莱殿中与几个宠臣谈笑,皇后突然来禀报,说骁骑营和北衙禁军这俩冤家三更半夜又掐起来,圣上完全不觉得意外,只问:“谁赢?”
皇后道:“北衙。”
圣上问:“谢统领没把宇文将军怎样吧?”
皇帝顿顿,看看下面跪着两人,宇文虎板眼
皇帝:“……”
皇帝表情有点凝固,武后不失时机地咳声:
“圣上有所不知,此人便是上次献药治愈太子慈恩寺弟子。见他片忠心耿耿,且武功高强,又与太子投缘,便自作主张令他以禁军统领副手身份随行,也是为和太子做个伴意思。”
坐在武后下手谢云面上微微掠去丝异色,不禁向上瞥去。
皇后这话说得非常体面,而且分明,就是在回护单超样子。
皇后似乎略难启齿,叹口气才说:“出手不是谢统领……乃是北衙中普通禁卫。”
圣上登时大奇,继而生疑:“宇文虎虽然不是精修技击,但也允称代高手,为何连普通禁卫也能打赢朕骁骑大将军,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皇后露出丝不明显笑容,柔声道:“圣上若是疑虑,宣召他二人问便知。”
圣上将信将疑,单超进殿时,便留神仔细向他望过去。
第眼他只觉得这个年轻禁卫个头颇高,体型极好,宽肩窄腰长腿,紧身制式衣袍越发衬得他结实悍利。然后再仔细看脸,发现这人长得也很英俊,剑眉星目轮廓深邃,是个典型“硬里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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