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手忙脚乱抹鼻血,推开他哥,脚步凌乱夺门而出。看那匆匆忙忙架势,别说那个车钥匙,就是楚河再顺手把他钱包摸来都不会被发现。
“……真没事吧。”
楚河皱起眉,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白天那跤真把鼻腔里哪根血管摔破。但这时去找罪魁祸首是肯定没用,他只能摇摇头,几不可闻骂声:“周晖那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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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周那傻逼站在酒店窗前,透过单面落地玻璃窗,望着楼下那辆火红色法拉利,以及穿着黑西装、白衬衣,靠在车门上抽烟那个人。
“说过吗?是说吗?哪个傻逼这说人家姑娘!”张顺立刻掏手机就要给傅雅打电话:“喂,今晚有空吗,赶紧出来哥请你吃晚饭……”
正说着手上空,张顺抬头,只见他哥正站在面前,不动声色抽出手机,轻轻按断:“车钥匙。”
张顺额角微微抽搐,半晌跳起来捂着口袋就往门外冲。结果还没冲两步,被楚河轻而易举抓着后领提回来,手伸到他裤子口袋里就去掏车钥匙。
张顺:“……”
那瞬间他们前后站着,身躯几乎紧贴。
当天晚上八点半,楚河站在酒店房间落地镜前,修长十指很优雅给黑色暗花爱马仕领带打上个结。
“张顺,”他头也不回道,“你那车借开下。”
“……”张顺怒道:“你他妈真去啊!”
因为张家主卧被烧得不能住人,楚河只得去住酒店,他弟弟借口个人在家害怕也跟过来。其实他本意是想再跟楚河赖个房间,但下手慢半拍,等到酒店时候就被侍应生恭恭敬敬请去同层另外间套房——“楚总特意嘱咐给您开,”侍应生道:“说早就知道您会来。”
张顺把行囊丢,做贼般溜进他哥房间,进门就被楚总身低调奢华有造型行头闪瞎24K钛合金狗眼:“你不会真想跟那女上床吧?!”
周虽然经常被不明真相人背后骂傻逼,但此刻他脸上表情真和傻逼没有任何联系。甚至当李湖从玻璃投映
张顺比他哥高,只觉得他哥温热呼吸就喷在自己结实颈侧,鼻端满是古龙水清浅性感如雨后森林般气息。当他哥手伸到他裤子口袋里时候,因为裤兜紧,他甚至觉得连他哥那细瘦手指上每丝纹路,触感都能清晰传递到大腿外侧皮肤上。
张顺鼻子热,本来就很结实背瞬间绷得石头样。
楚河勾出法拉利钥匙,径自走到玄关换鞋,换好无意间抬起头,顿时忍俊不禁:“你那鼻子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张顺怔怔看着他哥。
楚河立刻走来:“你没事吧?”
“在你眼里是那种人?”
张顺松口气,但紧接着那口气又提起来:“等等,你意思是要跟那女认真交往?!”
“……”楚河从镜子里望向他弟:“你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张顺猛然从床上跳起来:“那女看就不正经!那风骚!还主动来勾搭你!你不是喜欢傅雅那种书香世家大家闺秀吗?怎被这种不正经女人勾掉魂啦?这种女迟早让你吃亏都没地方哭,赶紧别搭理她!”
楚河奇道:“记得你说傅雅是脑子有问题,无聊无趣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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