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情调这个东西,没有钱时候还得看技术,有钱时候就要多少有多少。
咖啡厅建立在四十层空中花园上,远眺是港口,夜晚涛声隐约,大提琴悠扬曲调随夜风飘荡。靠窗大花吊座椅边没点灯,只燃着芬芳蜡烛,烛光映在丝绸般红酒里,璀璨如头顶漫天点点繁星。
如果说李湖本来还觉得面对楚河可能会有点尴尬话,坐下几分钟后她就完全没有这个疑虑。美酒佳肴,纸醉金迷,尤其楚总还是个学识渊博谈吐风趣,特别善于挑起话题和侧耳聆听人——等李湖反应过来时候时间已经滑过十二点,她竟然不知不觉跟对方聊三个多小时。
“没想到您是个这风趣人,”李湖轻轻晃着红酒笑道:“您这样人竟然没有家室,也没有女友,是因为眼光太高原因吗?”
楚河笑道:“你看张顺就知道。人生前十年都在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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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湖换身红裙,衬得她性感身材更加火爆,楚河看到还赞句:“李小姐真是颠倒众生。”
不知为何李湖觉得这句话礼节性更多点,因为他本人就完全没有被颠倒迹象。
相反当她看到身迪奥黑色修身西装,皮肤苍白神情冷漠,如同暗夜吸血鬼般风度翩翩站在火红色法拉利车门前楚总时,觉得这个男人可能还更颠倒众生点——不说楼上那个已经有点颠三倒四周老大,就说边上几个经过小姑娘,看着都像是马上就要昏过去样子。
真是太奇怪,她想,现在顶着这张平淡脸,都能这样……
中看见他半张脸时,还被那表情吓得硬生生顿下。
“也不知道……他真来,”李湖犹犹豫豫说:“要不就打个电话,就说们晚上突然有事……”
“你不该去逗他。”周淡淡道。
“这个人本来就快入魔,之所以还保有最后丝神智,是因为有佛骨在身边护持缘故。不知道他为什要保持这个走钢丝样平衡,但黄昏,本来就是天中逢魔时刻,你这样很容易把他凶性逗出来。”
李湖忍不住问:“你确定他就是凤四吗?这些年你看到个像点就觉得是凤四,别这样下去他没成魔,你先魔怔……”
楚河亲手为她打开车门,说:“这个点想必已经吃过饭,西海角观光顶层咖啡不错,要去坐坐?”
李湖心下微微动,当即笑道:“据说当年凤四组长是个很有情调人,没想到也有享受到天,可要去见识见识。”
说着她转头望向楚河,仿佛连这个男人脸上每丝表情最细微变化都能看到眼底。
——然而楚河却没有什表情:“前男友?”
“……”李湖说:“抱歉,当没说。”
“不知道,但凤四跟魔尊在起,如果他真是,那魔尊梵罗定就在不远处。”周注视着玻璃,慢慢笑起来:“世间至仇,杀父弑母——夺妻……”
李湖在这样表情下不禁有点战栗。
“你……你还是别乱来,记得吗?们这次来是有任务,离京时你可是跟于主任立军令状,绝不能让日本人把H市‘地生胎’带出国门——”
周沉默片刻,渐渐恢复正常。
“知道,”他说,“这个不用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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