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样就挺好,你有问题?”
“没有,”楚河说,“就是觉得,怪不得你老婆变成前妻。”
出乎意料是周对这个刺激点反应都没有,不仅如此他笑意还更盛:“这个你就误会,跟前妻问题很复杂,不是时半刻就能说清……这着简单解释吧,你见过人类夫妻离婚主要原因是什?”
楚河内心突然觉得十分荒谬,但片刻后还是回答:“出轨,不育,感情不和。”
周说:“感情和不和这种事见仁见智,们之间曾经有两个儿子,所以不育也可以排除。至于出轨嘛,们在起时间少算也有千儿八百年,就算戴个绿帽啥也都
“……”楚河转身就走。
周也不拦他,就这笑眯眯看着,楚河直到快走出花园时才猝然止步——只见面前已经悄无声息竖起座透明墙!如果不是墙面上偶尔窜过两道蓝色电流,在黑夜中就真要被忽略过去!
“你这是什意思,周先生?”
周还是那副十分从容表情,“没什意思,只想告诉你,在面前还没什人是说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
“巧,周先生。”楚河不怒反笑:“这世上还没人能想让走就走,想让留就留,今天你要不要试试做第个?”
周在黑夜中如墨汁渲染而成玻璃门前站会儿,静静仿佛在等待什,然后突然推门走进去。
“楚总?哦,你在那儿,说你去哪呢。”
周转过身,只见楚河微微喘息着站在墙角那里,月光下脸色比白纸也好不多少,仔细看似乎还有点衣着不整:“你怎在这里?”
周笑道:“奇怪,H市这有名餐厅,你来得来不得?说起来这里烩龙虾确实不错,可惜刚才匆匆忙忙都没尝出什味道来……”
楚河说:“那你继续尝吧,先走。”说着他绕过周就往外走,谁知擦肩而过同时手腕突然被把扣住。
——夜风仿佛突然顿,空气寸寸凝结,闪烁出细小如刀锋般冰晶。
他们两人周遭花木,都同时发出不堪重压而断裂脆响。
“……楚总,”就在这触即发当口,周突然笑起来:“你说话这声口,真让想起前妻……”
他周身气劲骤然松懈,就像刚才针锋相对场景全是错觉般,笑嘻嘻打个响指,紧接着身边凭空出现张摆着红酒高脚台。他倒杯浅浅红酒在水晶玻璃杯里,就像刚才啥事没发生过样:“楚总,来杯?”
楚河冷冷道:“你脑子可能不太正常,去看过没有?”
“楚总,”周满面笑容道,“你领带歪。”
他伸手替楚河整好领带,动作十分缓慢而仔细,甚至有点温柔意思。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地点也不对话,这样姿态站立两个人,旖旎得几乎就像是对情深意笃爱侣。
“……你好吧?”楚河问。
周退后半步欣赏下自己成果,“不忙不忙。”
他又伸出手仔仔细细帮楚河理好衣领,甚至连每个最细微皱褶都轻轻抚平,动作仿佛抚摸少女皮肤般温柔妥帖。半晌整理好后,才抬头笑:“相见即是有缘,如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不如留下来聊聊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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