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可以见,还会遭罚是不是?”
山神也没反驳,也没说什,光是揉着他脑袋,温和地唤他,“瓜娃子。”
他哽咽着没再说话,泪眼模糊地凑上前去,他突然轻轻地,顺着自己指尖吻上山神凹陷脸颊。
山神呆呆,清冷淡漠神色陡然松动,他徒然地将手贴在大河肩头,想推开,却完全使不上力气。他忍不住,他舍不得。
幸而大河只是稚嫩地用唇角碰触他脸颊,而后轻轻地上移,吻他突起眉骨,吻他黝黑眼,看着像情难自禁——他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
山神轻颤下,最终只是沉默地闭眼。
轻柔而温热吻在他面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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