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高名记回去就因为公务繁忙,迟迟未能寄出相片,后头索性就忘得干二净。而大河也终究未能攒够钱买香鸡。这些都是后话。
且说这不长前话还有什,前话还有个,是关于这个“动动”问题。
神仙是个没心没肺神仙,自从被大河摁住,嘴对嘴结结实实地亲口之后,十分干脆地想通那日他看着黑毛小畜生摁住山猫时候十分惆怅地去思索道理。
心之所向欲之所及,那是大山道理。两心相悦而肌肤相亲,也是这世间道理。
他们这样,着实没有什错处。山神想想就释然。
“难道是种炼丹术?”山神自言自语,又摁住他肩膀摇摇,“那年你给那幅有你女儿小画就是‘诏篇’?”
“那你有‘香鸡’不?带个给琢磨琢磨。”神仙对于未知切都充满好奇。
大河点点头,但考虑下,说,“可能要明年去,可以不?三舅身体不好,弟弟还没毕业,想赚钱先给他们。”
“很贵?”山神问。
大河老实点头。比烟贵多。
起微红,脸也跟着红起来,老实地依言在矮小山神庙旁边蹲下,低头看看庙里红布遮掩神仙像,他伸手扶住庙顶。感觉就像结婚照——在报纸公证下,他们在起。
山神就在庙顶上飘着,低头看着大河激动得微微发抖手,不明白这些人拿着个盒子是做什用。
时常有些游人来庙里就拿这大大小小五颜六色铁盒子对住他咔嚓咔嚓乱响。
月前那群小姑娘也是拿着些黑盒子对住大河,就要跟大河亲亲热热。
咔嚓声完事,大河十分羞涩地上前去,提出与高名记认识以来第个要求,“这个照片可不可以给张?”
当然,他虽然想明白,九霄之上那群老家伙不定就明白。人神毕竟殊途,牛郎织女还得踩着鸟见面呢。
“那不要,”山神没所谓摆手,他见游人们人个,以为山外头遍地都是呢。
大河搂着他翻过身去,认真地抵着他鼻尖说,“会给你。”
“不要,”神仙摩挲着他新剃掉后略微扎手短发,边被轻轻地吻着,边含糊地轻声道,“有你就够……”
大河捧着他脸,彻底地吻住他。
两人山中不知日月,讲话不知肉麻,情情爱爱你喜欢喜欢你说不出口,这些小腻歪话倒是颇为顺口,搂搂抱抱地你句句蹭来蹭去,腻腻歪歪地也就这过日。
高名记十分爽快,“可以啊!回头就发电子邮件给你。”
大河愣下,显然没听明白。而高名记也恍然下,“啊哟,不好意思,去洗出来寄给你,寄信给你!”
当天晚上就被山神摁在大石头上,“那盒子做什用?什‘诏篇’?你笑这坏做什,小瓜娃子,又学坏!”
大河自认为笑得仍是十分老实憨厚,不好意思地搓搓自己脸,他仍是止不住呵呵傻笑。“照片,照们两个,寄回来就给你看。”
他环着山神腰背跟人家解释“拍照”是个什东西,然而不会儿就被山神问晕——他也不知道相机是怎样咔嚓下就画出模样画来,只知道当自己知道相机和相片时,它们就是那样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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