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呻吟声别过头去继续袖子捂住脸。
大河张黑脸红扑扑地继续摸下去,并且用另外只手锲而不舍地去扒开山神袖子,把他会儿又藏进去会儿又藏进去脸扒出来亲亲。
于是摸着摸着就衣衫半褪,摸着摸着两具身体就越贴越紧,到后来山神在袍子下头发出低低呻吟,浑身颤抖着在大河手
只是摸着摸着,神仙就惊叫声。
“你……你摸那里……”被温热掌心突然覆盖住要害,他连声音都颤。
大河通红着脸抬起头,很是无辜奇怪地问,“你自己没有摸过?”
山神别过头去,宽大袍子捂住脸,几乎要羞于去回忆,摸……当然是摸过,几百年前还是个书生时候,虽然没有成过亲,但当然是自己摸过——但是谁会记清楚这些东西,都老几百年前事情。至于做神仙以后,更是清心寡欲——总不能看兔子摁山猫都能欲(和谐和谐)火焚身吧!
然后随即他又羞恼起来,甩开袖子仰起头说,“难道你自己经常摸?”
不过,当年他遭天雷,因他己私心时犹豫,断黑狼寿命,也续大河命,惊地府也惊天庭,他身为方之神,擅改命数,徇私枉道,自然引起雷霆大怒。而现在,他在梦境里与大河相见亲热,谁也不碍着,谁也没被打扰——普天之下数不清山川河流,谁能注意小小座山里个小小神仙与个平凡人类短暂幽会呢。
抱着这个地鼠心态,神仙便更加释然。
只是释然归释然,待到两心相悦情难自禁时候,想不明白道理又出来。
大河,用山外人话来说,是个老处男。
山神,用旧时人话来说,是个不经人事童子鸡。而且比大河还多老几百岁。
大河羞红着脸,老实且坦然地,“嗯。”
嗯——个铲铲!神仙差点脱口而出。(注:方言,类似于嗯个头,嗯个屁,嗯个鸟)
大河继续老实且坦然地解释那个嗯字,“以前不懂,有时候想着你,就起来,就把它按下去,很要难受,睡不着。后头去外省住集体宿舍,有工友在下铺自己……被,被看见,就学会。”
想——想着!还那久以前就……你你你……山神脸都要红炸,抖着手又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几乎要说不出话来——瓜娃子果然出去学不少坏!
大河很是无辜且委屈地,边继续摸他边道,“不是坏……而且你也起来……”
这两位在起,无法想明白东西多去。
“可,可以不?”大河手都伸到冰凉袍子里去,还要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询问。
山神还剩那半张清俊脸涨得比他还红,几乎要恼羞成怒,往大河脑门上不轻不重拍巴掌,难道还要他说可以啊你随便摸吧?!
大河老实受巴掌,虽然没有得到任何口头回应,但本能地觉得确是可以,顺着巴掌劲头,他把通红脸蛋埋进山神脖颈之间。
唇下触感冰凉,滑得像水,又像丝绸料子,只有微微颤抖让人感觉像个活物。那皮肤惨白得近乎透明,像冬日里漫山遍野无瑕雪,漂亮得几乎不忍看。他无师自通地在山神肩颈上轻轻吮吸,温热又粗糙掌心就继续往袍子里头探——真心是随便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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