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说:“行知道。昨晚廖刚他们几个彻夜审讯姓刘手下喽啰,经过口供对比,确认五零二杀人案被害者家属年大兴也牵连在其中,就是他通知刘栋财带人潜入津海市。”
行人疾步走进刑侦支队大楼,宋平眉头皱:“为什?”
“年大兴原名年贵,十四年前因协助贩卖鸦片不满200克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在锦康区看守所等待宣判期间,跟刘栋财同住间监室,姓刘当时是牢头,年大兴是他打手兼小弟。两人出狱后逐渐不再联系,直到几天前年大兴因为他女儿被杀案子来到市局,见到吴雩,回头就私下通知刘栋财带人来津海寻仇,因为通风报讯有功从刘栋财那里得
宋平匆匆把皮包往咯吱窝里夹:“昨晚南城支队在老昌平区抓伙人,重华被砍伤,刚打电话来说案子有新情况。”
“什——?!”夫人拔高尾音跟宋平刚才模样,连音调都不带差:“重华受伤?严重不?!卉卉!卉卉!”
宋平简直个头两个大:“哎呀你叫她干嘛!”
里屋咚咚咚阵脚步作响,放假在家宋卉奔进饭厅,张如花似玉小脸吓得煞白:“怎?妈?怎回事?”
局长夫人叠声地:“你爸去南城支队看重华,你赶紧跟过去瞧瞧,把那件新买粉裙子穿上……”
海,还丧心病狂地围攻刑警,被当地警方举围剿殆尽。
“——负隅顽抗,不知悔改!看你是无可救药!”津海市公安局长宋平拍案而起,声色俱厉:“警告你最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这话今天最后次重复——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要看象限!!”
十五岁宋小远半死不活趴在饭桌前,厨房里传来局长夫人叮叮当当炸排骨声响。
“看看你这样,啊,还敢跟犟!你看看人家重华什时候要辅导过作业,再看看你?!还瞪?再瞪把你送去给步重华管教!不信你试试!!”
宋平手捂心,正要寻鸡毛掸子,突然手机响起来,来电人赫然是说曹操曹操到。
“你们放过人家吧,这都什时候!”宋平哭笑不得,风风火火地关门走。
津海市南城公安局,刑侦支队大楼。
辆红旗车刺啦停在门前,司机还没来得及下车开门,宋平已经钻出来,大步登上台阶,摆手示意许局不用寒暄,直截当指着步重华肩膀问:“到底是怎回事?”
“法医已经缝合过,那刀钝得杀鸡都不定死。”步重华披着警服外套,左肩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但行动完全不受影响:“刘栋财落网消息已经发给大连市公安局,他们派来协查人中午就到……”
“你杀过鸡吗?你知道鸡生命力比你顽强多吗?”宋平呵斥打断:“给上医院去!待会完事就上医院!”
“喂,重华啊?”
宋小远瞬间菊花紧。
“嗯,嗯,听你们老许汇报过……什?!”
宋平尾音突然拔高,不知道电话对面步重华说什,只见他脸色风云骤变,立刻起身穿上鞋,抓起车钥匙:“知道,你跟老许说现在就过去,待会就到!”
“怎啦这是,”局长夫人从厨房探出头,不满地问:“好容易在家天,又要上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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