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如果有人说他能口气憋足潜水好几里,换作你你能信?但偏偏他就真不见!咳、咳——”
年大兴激动得被口水呛咳起来,讯问室内外目光都紧盯着他,只见他不住摇头,虚胖蜡黄脸上因为激动而泛出病态红。
“后来始终想不通,怎想也想不通,只知道那阵子整个看守所全部戒严,卡车卡车武警来四五拨,还下令严禁犯人间讨论这件事,连提到那小子都不允许。但实际上这种事根本禁不住,所有人都在暗地里偷偷猜测,只猜不出来为什——直到两年后出狱,才总算有人告诉。”
年大兴停下摇头,直勾勾盯着步重华,浑浊瞳孔不住发颤:
“那小子根本不是自己游出去,其实他只游到监狱外区,就被武警包围。然后伙缅甸人开军车越境,从监狱大门冲破电网,跟看守发生交火,还被武警打死好几个人。”
“他跟那帮缅甸人是伙,他们把他从监狱里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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