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用SUV缓缓停在路边，吴雩不明所以，跟着步重华七拐八拐，片刻后竟然拐进
胡同里
家饭店——招牌明晃晃地：潮汕砂锅粥。
“炒肝，炒豆苗，红烧
廖刚领命而去，吴雩边开车边瞥眼。
步重华立刻问：“怎
？”
“……没什。”
SUV在晚高峰车流中向前行驶，步重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身边这张沉默侧脸，半晌才说：“吴雩。”
“是，步队。”
两人从研究所告辞离开，已经临近傍晚。陈老虽然有所顾忌，但能看出对案子挺上心，临走前亲自送出来，还许诺帮他们打听跟骷髅头盔相关线索。
步重华左后肩还缝着针，只能由吴雩这个伤残人士来开车。大学门口停车相当乱，大车又不好倒，全凭着吴雩高超到毫米技术才把SUV倒出来，正要掉头就接到廖刚电话。
技术队王秃……王爸爸又爱他们次，不仅把被害人尸体送去做三检，还从河岸边挖三卡车石滩碎草，卯足劲要从这三卡车泥土中挖出凶手那肉眼不可见DNA。此外宋局和许局亲自主导对刘栋财攻坚已经告段落，“老镏子”负隅顽抗没多久就全盘崩溃，不仅交代出横行三省盗贼团伙，还把积多少年大小旧案都抖搂个干二净。
但这些案底中，并没有任何起，能跟五零二骷髅杀人案沾上丝毫关系。
“
知道。”SUV在夕阳下个漂亮三角掉头，吴雩听见步重华在副驾驶上说：“这案子现在出新情况，可能得想办法查查本市宗教狂热者。”
“你不是囚犯，也不是狱警。现在周围没人，你不用再装出那副似乎很敬畏样子，想问什就问吧。”
吴雩开始没吭声，不知道心里在掂量什，步重华沉着气等他。直到警车随着绿灯左拐并线，他才开口问：“你为什让廖副队去查洗头房三陪女？”
“经验。”步重华说，“这年头搞邪教，通常都是以现实中合法存在正统宗教为幌子，比方说将天主教、道教、藏传佛教等教义扭曲妖魔化，以此来搞传销式洗脑崇拜。虽然手段花样翻新，但犯罪目都很统，不外乎金钱、女色、统治欲，国外报道出邪教首领通常离不开性犯罪正是出于这点。”
吴雩若有所思，过会儿又问：“所以这个案子确实跟邪教献祭有关？”
两人目光短暂碰，步重华没有回答，“前面停下车。”
廖刚以为自己听错：“啥，宗教？！”
“对。”步重华把刚才拜访陈老经过简单告诉他：“如果这个情况属实，那凶手可能是个平时离群索居、行为怪异，但会把死亡、轮回、经书典籍等乱七八糟概念挂在嘴边男性，平时在现实生活中很难找到同好，很可能会在网上寻求共鸣。”
廖刚有点为难：“这个画像不太好找啊，老板。全国上下人口超千万城市也就十三个，咱津海有幸跻身其中，这年头成天泡网上宅男又多，砖头砸出去十个有九个都像凶手……”
步重华沉吟片刻，夕阳穿过车前窗，侧颊投下冷峻阴影。
“如果推测没错，”他缓缓道，“这名男性可能还对男女关系有着非同般热衷，查查那些洗头房三陪女，说不定会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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