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有背景
傻逼学院派，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跟姓张
样表面道貌岸然，实际连点人心人肺都没长。这破警察
也不稀罕，哪天忍不住干脆辞职走人算，出生入死十三年就当老子喂狗’——是不是这样？”
“这点分量在你心里，可能连你卧底时抓随便哪个毒枭都不如，是吧？吴雩？”
五感都丧失，等再次回过神来时候已经坐在隔间马桶盖上，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狂蹦，血液不断冲击四肢末端，但丝力气也没有。
哗啦啦——
洗脸池边水声停，少顷步重华走进隔间，拿着条温热湿毛巾，不顾吴雩虚弱推拒，用力擦干净他脸、脖颈和鬓发，整理好衣襟，然后塞给他半瓶矿泉水：“漱漱。”
吴雩咽喉麻痹，想说话又说不出来，颤抖着手指刚接过来就泼自己身。幸亏步重华眼明手快把接住，然后用臂弯扶着他，让他就着自己手漱口，又喝小半瓶水，那口堵在胸腔里带着血锈味气才呼出来。
洗手间门关着，外面传来隐约不清晰人声，隔间里空气却安静得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良久后吴雩急促喘息终于被强行压抑住，刚抬头，就撞上步重华目光。
步重华半边衬衣被蘸水擦过，湿着贴在身上，现出明显肌肉轮廓——那是因为沾上呕吐物关系。
“……对不起。”吴雩垂下眼帘，嘶哑道：“对不起步队，不好意思。”
但这冷淡客套道歉没有得到回答，他听见衣料悉索声，然后步重华半蹲下来，英俊、深邃但异乎寻常浅淡瞳孔在咫尺之际紧盯着他。
“你是不是以为不知道每次当你说‘对不起步队’时候，心里其实在想什
？”
吴雩还没来得及向后仰，步重华突然伸手按住他后颈，把他头按向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