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和吴雩面面相觑,对视片刻,两人都脸鸡同鸭讲迷惑。步重华在边上扶着额角叹口气,说:“他意思是那个十几岁小姑娘怀孕,
“如果说人骨头盔中有某些东西影响到凶手,致使他发疯随机杀人……觉得也是有可能。”陈老摘下老花镜揉揉疲惫眼睛,凝重道:“未知事物太多,所以才会有人说,科学尽头是哲学,而哲学尽头则是神学。”
步重华喝口水,冷俊侧面看不出他在思考什,半晌才缓缓道:“如果直查不出作案动机,会考虑您这个看法。”
陈老呼口气,又皱起花白眉头:“这次被害人也是个女学生?”
步重华没提郜灵背景,只说:“是个十几岁小姑娘。”
“有什特征吗?”
毫不犹豫地肯定他问题:“人骨头盔正面雕刻金翅迦楼罗,颅顶雕刻尸陀林主,用铜、银浇铸内侧,都是用来压迫活人祭品灵魂用。这种人骨头盔在农奴社会中流传几百年,刻满神灵符咒,只有在使用活人为祭品时候才会被拿出来给使用,不知被用来杀死过多少农奴,已经是非常邪性、非常危险老物件。”
含怨而死大喇嘛被制成人骨头盔,刻上无数神秘宗教符号和邪恶咒语,又被人继续戴着屠杀难以计数活人祭品……如果这位大喇嘛灵魂依附在头盔上,那他怨气真是妥妥冲天,拿出去拍十部贞子都绰绰有余。
吴雩双臂别在胸前,已经听入神,脑子里不知道想什。
步重华瞅他几眼,对自己能享受什级别待遇是心知肚明,于是起身自己动手接杯水,站在饮水机前随口问:“但即便是藏在民间真文物,河水里泡下出来也该毁吧,这凶手干嘛把大几百万丢水里?”
陈老满是皱纹双手搁在身前,老花镜后目光认真望着这位年轻刑侦支队长背影,语调中没有丝开玩笑意思:“怀疑他已经疯。或者说,被人骨头盔里某些东西控制。”
步重华沉吟片刻,吴雩在边上犹豫下问:“祭品必须是处女吗?”
陈老没反应过来:“理论上说应该是……”
“有怀孕话呢?”
“啊?”陈老怔愣几秒,随即大惊失色:“原来被害人有两个?!”
“……啊?”吴雩迟疑道:“胎儿……不能算被害人吧?”
步重华回头,挑起眉。
“们讲马克思主义,讲无神论,你们警察也都是经过公务员考试上岗,应该不相信这个。”陈老青白着脸说:“但们研究民俗文化时候,确实会发现很多事情不能用现代科学来解释,那些因果报应、风水邪灵,国外鬼宅,无法解释z.sha胜地……如果都是巧合,也未免太牵强。举个最直接例子,西藏那些原本不识字牧民,发场高烧、做个梦,就突然能无师自通地背诵几百上千万字格萨尔王,现代科学能用来解释这些天授唱诗人吗?”
“……”
“本来平平无奇孩童,接触大喇嘛法器尤其是遗骨,便能回忆起自己前世今生,立地蜕变成高僧大德,这些在西藏文献记载中非常多见,每朝每代各个地方都有,难道每朝每代所有人都在不约而同地撒个谎吗?”
步重华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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