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刚哭笑不得,孟昭扬眉笑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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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待会把笔录总结下邮件发给……跟内勤说注意被害人父母情绪,郜伟跟熊金枝夫妻俩第次来津海,人生地不熟,多关照些,不要随便跟媒体接触……”
水流中
“非常感谢您配合们提供线索,在这段时间内请尽量保持联系畅通,如果还能想起任何细节,请随时联系警方。”孟昭紧紧握握左秋手:“如果需要任何帮助,也可以随时找,不要害怕,们定保证你安全!”
左秋眼睛还是红,她抬头让眼泪顺着鼻腔倒流回咽喉,片刻后望向孟昭:“谢谢你,孟警官,只是太出乎意料,……跟老公是大学同学,他家观念封建,条件也不好,刚恋爱时他穷得连花都买不起,上家登门时差点被妈打出去。们冲破重重阻力才路走到现在,这多年感情,这多年感情……”
孟昭安抚地拍拍她手。
“曾经想过,如果他真在外面有人,是不是因为忙于工作太冷落家庭?是不是因为过于强硬太忽略他感受?恨不得拿显微镜把自己从里到外纰漏和错处都找个遍,却忘记点,渣滓是不会因为你温柔贤淑体贴完美,就感动得稍微像个人,人渣成为人渣完全是因为他们自己。”
她顿顿,含着泪水,露出丝平静微笑:
正滴答声与分针重合。
那是凌晨三点整。
“第二天旁敲侧击地问李洪曦,说夜里迷迷糊糊似乎听见他在说话,是不是来客人?李洪曦表情有瞬间非常慌张,但紧接着镇定下来,告诉他们公司个知道很多内幕会计突然离职,如果应聘到竞争对手家,就可能会连累到他和其他几位领导,所以公司才会深夜来人跟他商量办法,但应该能顺利解决,让不要担心。”左秋深吸口气,压下哽咽尾音:“但心里那种奇怪恐惧却始终挥之不去,甚至没敢在家里待到周日晚……第二天下午,就心烦意乱登上去香港飞机。”
“这个人说,他会安排人手去‘处理’这件让他们丢失‘大生意’事?”孟昭问。
左秋点点头。
“如果不麻烦话,可能现在就需要您帮个小忙——您知道哪位厉害离婚律师能介绍认识吗,能让那个人渣空手净身滚出家门那种?”
警察跟律师大多不陌生,孟昭眨眨眼睛,略微靠近在她耳边,狡黠地微笑起来:
“……还真认识几个。”
询问室门被拉开,廖刚在外间办公桌后摘下耳机:“你这样是违反规定哦。”
孟昭手插在裤袋里,扬下巴:“告去?”
孟昭脑海中浮现出审讯室里癫狂刘俐——“也就郜灵那贱骨头认不清现实,还做梦说她有‘大生意’,只要做完大生意就能发财……”
孟昭微微前倾,紧盯着左秋眼睛,口气严肃起来:“你还记得这番对话发生在哪天晚上吗?”
“三月十八号。”左秋捂着嘴防止自己再度哽咽起来,沙哑而坚定地:“来回香港有机票记录,是三月十八号。”
三月十八号,正是郜灵离家出走第三天!
如果从这点上推算,几乎可以断定这帮丧尽天良之徒要处理干净,就是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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