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这
猜测
，但又不敢确定，既怕郜琳琳没有死，又怕这时候寻找人骨头盔会引来警方注意，于是
连几天都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直到五月九号网上爆出第二具尸体图片，他才确认郜琳琳已经死
，觉得高宝康肯定是带着人骨头盔跑。”
“如果骷髅杀人事没有满城风雨，姓巴也不至于被吓成那样，但现在人骨头盔很可能已经进入警方视线，他就不敢再对郜琳琳那个三陪女
——果然跟他预料到模样，五月二号后跟高宝康失联不仅仅是他爹妈，同时还有买凶巴老师李洪曦等人。
“没回来？”廖刚加重语气问。
“对，高宝康动手前跟姓巴直有联系。他跟郜琳琳段时间，摸清她上班地方和现在住址，但
听姓巴话里意思，大概是直没找到机会，也没什办法。直到四月底那几天姓巴说最近时机可能来，此后高宝康直没有传回来消息，直到五月三号那个骷髅杀人新闻在网上流传开，姓巴吓跳，就开始坐立不安。”
“为什？”
“警官，你觉得为什？”李洪曦有气无力冷笑道，“满世界人都说看见骷髅，万警方受到启发开始查骷髅头怎办？再说公布出来被害人细节跟姓郜小丫头完全不致，谁知道高宝康是怎回事？”
？”
廖刚甩出张协查通告照片，指关节叩叩：“高宝康跟你是什关系？”
“没关系，怎可能跟那种低级教众有关系。”李洪曦嗤笑得更明显：“这人没钱没本事，也没什利用价值，连‘过灵床’资格都没有，就是个旁观架火起哄。也就是那样吊丝才会为点钱杀人，不然换作谁还愿意？”
——李洪曦这人劣根性真是骨子里，都穷途末路到这种地步，还竭力对“低级教众”维持着高人等优越感。
不过这优越感没有维持多久，孟昭挑起眉梢，略微倾身靠近，似乎感到有点好笑：
——他提到被害人细节跟郜琳琳不致，孟昭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什，翻出年小萍照片亮到李洪曦面前：“你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至少没见过。”李洪曦观察会，摇摇头：“不过看这个年纪，像是那帮人喜欢，也许是用来‘过灵床’小丫头也说不定。”
不可能，尸检结果显示年小萍处女膜完整，她不是过灵床牺牲品。
那她到底为什会被杀？
孟昭和廖刚两个人都十分意外，但谁也没有表露出来。孟昭问：“然后呢？姓巴认为高宝康有可能带着人头跑？”
“既然没关系，为什你要在郜灵死后去被害人家里，灭她室友口呢？”
这是李洪曦被抓捕原因，也是他无可避免死穴。几乎在孟昭话音落地同时，李洪曦双手连同胳膊都哆嗦起来，颤抖迅速延伸全身，紧接着他像是连最后寸脊梁骨都被压断似，陡然口气出去瘫倒在椅子里，绝望地望着天花板。
“不是想灭口，只是害怕那个三陪女知道点什，但姓巴已经打算收手不再管这事。”
顿顿他又无力地道：“因为5月2号之后，高宝康就再也没回来。”
步重华轻轻呼出口气，在玻璃上留下瞬即逝轻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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