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廖刚把照片向陈元量面前轻轻
丢，居高临下道：“跟
们走趟吧。”
廖刚挂断通话，断然挥手：“走！”
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
咚咚咚！！
名老太太推开防盗门，还没反应过来，几个刑警已经按住她迅速挤
进去：“哎你们！——”
步重华闭上眼睛，照片上昏暗糜乱
KTV背景仿佛印在他脑海中，随即距离拉远，背景切换。“巴老师”仿佛活过来，他疾步向前，穿过百叶窗……
百叶窗。
仿佛乱麻中闪而出线头，步重华记忆顺着它抽丝剥茧，闪电般再现出那刻情景——他站在分局二楼会客室百叶窗前，挑开缝隙往下望去，辆轿车停在大楼门前台阶下，阳光反射金属车顶上；个苍老蹒跚身影险些滑倒，车门边有个青年抢上前扶……
记忆镜头钉在那青年身上，随即旋转、放大，清清楚楚映出他白圆斯文脸，和随时随地都像是眯着吊梢眼。
“……”步重华看向吴雩，脸色有些说不出古怪：“喂。”
廖刚举步走屋，背手站在客厅门口。
整个家装修古色古香，花梨木多宝阁上摆放着各色玉器，墙上电视播放着晚间新闻。名老人坐在红木沙发里，面前茶几上还摊着报纸，老花镜后射出严厉目光：“你们这是干什
？来抄家吗？”
廖刚没有回答，这时只见名刑警从书房里匆匆走来，将手里相框递给他：“廖副！您看！”
照片上七八个学生簇拥着眼前沙发上这名老人，离他最近那个青年略微白胖，笑容可掬，眉毛上有颗鲜明黑痣，赫然是年轻几岁“巴老师”。
照片下方排烫金字样：XX社科研究所实习结业惠存。
“怎样？”吴雩有点紧张。
“你立顿红茶包……可能是白泡。”
吴雩与步重华对视，脑门上缓缓冒出个：“？”
·
数辆警车唰拉停在居民楼下，廖刚跃出车门，边打手势指挥现场刑警，边匆匆对手机回答：“是步队，是知道……探组已经分散到目标研究所、他儿子家、公司和几个经常去地点，们现在到目标家楼下……是，旦发现随时向您汇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