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以内
见过
人都不会忘，”他喃喃道，“见过这个人，而且……而且就是这个角度。”
——这是个自上而下角度。
可为什
会从上往下地看人，在什情况下才会站在高处往下看？
“巴老师能‘听见’大红龙声音，他不可能被抓，你骗！你骗！……”
这个人是否跟警方有某种联系，或具有提前探知某些政策和动向社会关系？
“不行，”他冷冷道，“最多宽限到三次，另外可以问隔壁防疫中心要两箱避孕套免费送给她。还有过两天记得把这个洗浴城扫
。”
孟昭笑着挂电话，少顷手机嗡地
震，果然发来张照片。
看来洗脚妹是决定接受那两箱免费避孕套。
步重华打开图片，正中间是两个浓妆艳抹小妹勾肩搭背唱歌，背景沙发上倒着三四个醉醺醺男子，其中人只拍到小半边背影，在昏暗彩光中看着有点像李洪曦，但不能确定；另外名身材微胖男子坐在照片左下角，在按下快门瞬间正巧面对点唱机屏幕，白净圆胖脸被照得通明，吊梢眼、肉鼻头，放大隐约可见眉毛上有个明显痦子。
——宁河县那个打印店老板没有说错，单看这人面相倒确实挺斯文，看不出是个**幼女、买凶杀人混账。
笑起来。
就在这时，步重华放在边上手机响，是孟昭。
“喂？”步重华接起电话，听上去心情不错，尾调甚至有丁点扬起感觉。但手机那边隐约传来孟昭几句话之后，下秒步重华眼底神情立刻凝下去：“确定吗？”
“确定，”孟昭也是刚刚到家，正站在自家阳台上，沉声道：“辖区内派出所派人集中搜查洗浴城KTV等可能存在色情交易地方，正好去第三家洗浴城里抓住个洗脚妹，是他们几进宫老熟人，彼此也没什好隐瞒，那洗脚妹看‘巴老师’素描侧写和李洪曦照片后说见过这两人，她手机里还有跟这帮人出去喝酒唱歌时拍照片，里面有张，疑似是拍到‘巴老师’。”
步重华把扬声器打开，吴雩不自觉挨近些。
李洪曦不同寻常掩护，被称作“大生意”人骨头盔，最开始警方对祭祀杀人错误判断，五零二专案侦办过程中可能向外界透露消息任何纰漏……
步重华轻轻“咦”声。
“怎？”吴雩问。
“……好像见过这个人。”
“！”
吴雩意外望向步重华，只见他久久盯着放大图片，浅色眼珠动不动，眉峰在灯光下微微拧起。他白衬衣松开两个扣，露出脖颈线条因为屏息而微微绷起，手指拿着筷子僵在半空，许久突然啪地轻响将筷子放。
“让人排查那家洗浴中心收款记录，以及他们去那家KTV监控录像。另外你让现场民警把照片要来，现在就发给看眼。”
“行是行，不过……”
孟昭迟疑，步重华皱眉问：“怎？”
“……那洗脚妹说，帮助警方辨认交换是下次扫黄被抓不罚款，给照片话能不能以后抓到她都别罚款。”孟昭哭笑不得：“她说她也不干久，不给警察添很多麻烦，最多再过两年就回老家去开服装店。”
吴雩哑然失笑，步重华长吸口气，撑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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