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从没见过传说中
画师真人，不由向屏幕望去。
这张偷拍角度并不很好，只见
名年轻男子侧影伫立在人潮中，被抬手摘下墨镜动作挡住
大半边脸颊——或许这也正是他没发现自己被偷拍原因。
据说年前画师头像曾被放在暗网上通缉，然而几次都很快被网警追踪并删除，导致后来很多人对这位传奇卧底长相猜测颇多。然而等真看到人才会发现，那些猜测大多是错，画师既不高大威猛，也不面相狡诈；相反放大可以看见他白皙脸颊皮肤，乌黑头发搭在耳梢上，眉眼间气质似乎还有丝沉静和文雅。
鲨鱼瞳孔直勾勾盯着手机，半晌紧绷肩头才渐渐恢复正常，重新靠回椅背，不动声色地问：“这张照片是谁拍？”
“个
鲨鱼爆发出阵大笑。
“不好意思劳烦阿银小姐跑趟。”秦川抱歉道，“小本生意，进货渠道直不足，只能到处招摇撞骗，您千万见谅。”
银姐笑吟吟坐在鲨鱼腿上，“没关系，本来
潜入大陆也只是为寻找万长文，帮你只是顺手罢。”
秦川意外道：“那找到吗？”
“没有，中国警方对他通缉极其严密，他自己老家和他那几个小老婆家里都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正隐姓埋名躲在哪里，也许普天下只有秦老板你才能联系到他人。”银姐顿顿，话锋转：“但这次有另个意外收获。”
身彬彬有礼道：“阿银小姐。”
银姐感兴趣地上下打量秦川，而鲨鱼对真人头骨做成面具更加好奇，眯起眼睛观察会儿，忍不住问：“恕冒昧，秦老板。为买下这玩意花很多钱，它到底是用来干什
？”
秦川微笑不语，轻轻将附着在藏银上泥沙和灰尘拂去，半晌才高深莫测地吐出两个字：“祭祀。”
鲨鱼做个愿闻详情手势。
“你听过藏地传说吗？几百甚至上千年前，犯下咒杀罪过大喇嘛被灌下水银，剥皮取骨，生前怨念和法力都集中在人脑中，再被雕上神灵金翅迦楼罗和守护死者尸陀林主，制成这顶人头法器。每当祭祀需要活人时，大祭司便会取出法器戴在自己头上，这样活人祭品灵魂便不得不受大祭司命令，被奉献给神灵——大多数是邪神，接受贡品邪神将自愿受到大喇嘛驱使。”
鲨鱼漫不经心“哦”声：“什收获？”
“个令难以忘怀男人。”银姐向他笑，低头凑近，几乎和鲨鱼面贴着面，姣好面容浮现出丝阴冷：
“也许，也是令你难以忘怀男人。”
鲨鱼视线钉在她举起手机屏幕上，灰蓝色瞳孔霎时紧缩——
“画师。”
“如此这般，经过上千年杀戮和祭祀之后，人们相信头盔法器拥有神奇力量，不仅可以将死者灵魂奉献给神，也可以将其从地狱召唤出来，送往天堂。”
秦川语调微微顿，望着鲨鱼笑道：“您相信这种说法吗？”
鲨鱼摩挲下巴，眼底里闪烁着倍觉有趣光，半晌才反问道：“你相信吗？”
秦川笑容更加深。
“当然不信，因为以上八成都是自己编。”他咣当声把头盔丢回布袋里：“但店里那些人傻钱多客户愿意相信，他妈有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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