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背后其实有种深意,顿时像钢针样准确刺进步重华最不堪忍受那个点,深深刺穿神经中枢。他突然低头噬咬般吻下去,两人唇舌在纠缠中发出断断续续声响,吴雩手被摁着,另手勾着步重华肩背,突然毫无预兆地五指攥紧,指甲用力切进掌心:“——啊!”
“疼吗?”
吴雩言不发咬着犬齿,良久挤出句:“你手上……茧……”
步重华深呼吸口才忍住,起身离开十几秒便折返回来,挤出半管润手霜随便抹抹又再次探进去,贴在吴雩耳边低声说:“那不是茧,那是疤。”
吴雩竭力放松身体,侧被冷汗浸透脸贴在深蓝色天鹅绒盖上,更显出种森白,但嘴唇又湿润而发红,微微颤抖着没听懂:“……什?”
步重华猝然站住脚步,回头看向吴雩,只看见他映着星灯光眼睛,就像柔和明珠在昏暗中熠熠闪烁。
“……”他回头走到吴雩面前,俯身看着他问:“你不吃饭?”
吴雩似乎想说什,但笑笑又没说,然后抬起悬空上半身去亲吻他。
这个姿势特别考验腰力,下刻他就被步重华重新按回钢琴盖上。
这个吻明显跟刚才不样,唇舌在火热吐息中纠缠,仿佛要把彼此隐藏最深、最隐秘灵魂都吞咽进对方咽喉。吴雩摸索着颗颗解开步重华纽扣,反手脱下他外套和衬衣,掌心感觉到对方因为严格自律和常年锻炼而非常年轻精悍肌肉线条;但他还没来得及往下探,突然手被抓住摁到天鹅绒上,步重华手指微微发抖地去解他纽扣,两次都错开,索性用力扯,几个白贝母纽扣顿时无声地迸出去。
“那天救你在桥栏上划道疤。”步重华嘴唇几乎触碰到他耳廓:“看,如果是你话……你连多掉根头发都能知道。”
他每个字音都带着笑意,最后个音节未落,吴雩腰突然往上弹!
吴雩整个人像是琴弦被拨到最极处后又绷出颤音,步重华及时把他后腰捞住,然后抽出手指,因为极尽忍耐而面色阴霾紧压,就这把他扛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外间客厅,往宽大沙发上摔,单膝跨过他身体跪在另侧,俯下身去亲吻他肩胛骨上刺青。
这块敏感区域像是直接把电流打进吴雩脑髓里,他边手肘立刻支撑起上半身:“你别碰那里……唔——”
瞬间被撑开疼痛令吴雩尾音下变调,从大腿内侧到膝弯、小腿乃至于脚踝都绷得发颤,用力把头埋在撑在沙发上手肘内
喘息中响起下细微拉链声,然后皮带头当啷碰在琴凳实木边缘,掉在地上。
光影让步重华侧脸颊线条格外锐利,尤其当这样动不动凝视着什时候,有种慑人俊美。他左手垫在吴雩满头黑发与琴键盖之间,就这弯着腰细细打量吴雩,嘴唇克制地紧抿着,但琥珀色瞳孔却变得非常深,像是火焰在深处慢慢地越烧越旺盛。
那热度以两人互相凝视目光为媒介,让琴房空气都仿佛燃烧起来。
“……你真好看,”吴雩抬起没有被按住那只手抚摸步重华额角,喃喃地低声道。
顿顿之后,他又像是忍不住喟叹似地垂下眼睛,说:“你是见过最好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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