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雩瓷白脸色层层泛出
“……云、云滇,你……”
“什时候纹?”
“二十……”
“为什纹这个?”
步重华神情有种控制切强大冷静,尽管因为忍耐过度而眼底布满血丝,隐隐有些戾气。吴雩难受地蹭着他,但被压制住姿态让他翻腾不起来,半晌才忍无可忍地低吼道:“为去坐牢!你是不是要把蹲班房细节都说给你听?这想听要不要把你也送进去感受下?!”
侧。这个动作让他黑发揉在雪白沙发靠背上,肩背耸起个伶仃突兀角度,浅墨色飞鸟翅膀下振起,连长长颈项都弯曲到极致。
但还是很疼,真太疼,那种硬生生契合痛苦和亲密感让他吐不出个字来。
“不能碰哪里?”步重华略微出去些,伸手扳过他湿涔涔下巴,低声问:“还有多少东西是不让碰?”
吴雩眼睫因为沾染湿气而愈发黑,但透明眼皮末梢又泛出点红,刚发着抖想说什,又被接下来突然直达最深处入侵堵回去,竭力扬起头发出无声剧喘。
他仿佛从来没有被侵略到这深地方,那些曾经感染发炎痛入骨髓伤口没有,皮鞭没有,刀尖与子弹都没有。他下下从胸腔中挤出混杂着痛苦和发泄呻吟,每次到最里面时候都难以控制地攥紧手指,五指痉挛筋骨突起,指甲在沙发上留下几道泛白痕迹,随即被步重华伸手用力握住,两人十指交叉着紧紧相叠,连汗水都洇在块。
他这话只是冲口出来,步重华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有片刻间神情中涌出眷恋和伤感。
然后他低头去亲吻吴雩汗湿鬓发,从那透白脸颊路到脖颈和肩头,边断断续续亲吻肩胛骨上奋力振翅飞鸟,边缓慢而深入地重新插进去,直至吴雩勉强撑着上半身,发出再也难以承受抽噎。
这次步重华没有留力,他手紧攥着吴雩被汗浸湿手指,另手臂从吴雩腰间环勒过去,每次摩擦和冲撞都异常快速剧烈,像是要把那东躲西藏、伤痕累累灵魂从身体里掏出来似。快感就像波比波更强洪流冲击闸门,吴雩已经听不清自己沙哑嗓音叫什,耳朵里轰轰直响,眼前像是无数光点在闪烁、爆发,终于在连续高强度刺激之下喷发出来。
他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发泄过,刹那间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紧,连狼藉大腿内侧肌肉都在痉挛,体内深处却还在死命纠缠。
“看着,吴雩。”步重华贴在他耳边喘息着问,“你愿意以后就这样跟过吗?”
“慢……慢……慢点——”
回答吴雩是沙发咯吱声响陡然加剧,连成片淹没他微弱恳求,连崩溃喘息都被不间断地撞回咽喉。
“在哪里纹?”步重华粗喘着亲吻他突起蝴蝶骨,亲吻随着动作颤栗起伏刺青,问:“到底是什时候纹?
吴雩埋着头不回答。
步重华突然咬住他后颈,完全抽出去。皮肉被利齿刺入疼痛和另种更难以言说渴求登时席卷吴雩全身每寸神经,他几乎是立刻想要翻身,但被步重华结实上半身紧紧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到底是在哪里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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