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套还染个鬼！
看你就是还惦记着那老相好！”三角眼凑过来挤眉弄眼说：“别惦记，俩男
有什
好搞，你看们老板？”
步重华面色不动，眼皮却跳下：“你们老板怎？”
“实不相瞒，们老板最恨这档子事——鬼佬，信上帝嘛，觉得搞同是要下地狱，据说以前为这个杀过好几对儿呢！”
“……”指挥车控制台后，许局莫名其妙地
手扶着监听麦，“这都什乱七八糟？”
宋平捂着嘴咳两声。
“把你那边车窗推上去点，风大，冷。”
四公里外高速公路检查站已经被布置成临时指挥中心，当步重华平淡随意声音从耳麦中传出来时，控制台前专案组领导们同时精神振。
许局蓦然抬头与宋平对视，紧接着宋平转向五桥分局长侯邃，毫不犹豫地打个手势，侯邃立刻会意地切换指挥频道：“这里是指挥中心，7号观察点回话，7号观察点回话！”
杨成栋声音从车辆行驶背景中传出来：“7号在！”
“目标车传出暗号，你车跟进太快，已经引起对方接头人警觉，撤下来换车！”
三天后,A23省道高速公路。
辆小货车沿公路行驶,左侧是冬季灰蒙蒙荒原,右侧是不断起伏海潮。后视镜中映出后座上堆积木板货箱，排排垒得严严实实，在密闭车厢里散发出难以言喻味道,随着车辆行驶微微晃动。
步重华收回目光，副驾上个四十来岁精瘦三角眼男子叼着根烟，揉着鼻子笑道：“不是说啊步老板,您这货味儿可真够熏！”
“是,十六箱蓝金在货厢里，后座上堆三十箱熏肉。”步重华也叼着根软中华,边开车边漫不经心道：“你们不懂内地运货路数，快到年关,省道上随时有流动检查所，万遇上会很麻烦。要是提前备点儿钱和年货呢,到时候警察扫两眼就过去，不会认真查，对你对都好。”
三角眼脸原来如此表情,“怪不得们老板要跟您做生意呢,果然前条……前警察就是懂得多，啊？哈哈哈哈哈哈——”
步重华淡淡道：“那不样，你去问问你老板，要是画师肯脱离
“是！”
白色小货车内，步重华有搭没搭跟三角眼聊着天，眼角隐蔽地向左侧视镜瞥，只见公里尽头那辆若隐若现五菱宏光果断转向岔路，很快就消失不见。
三角眼直不动声色注意着后面那辆已经开十多公里还没换道车，见它终于拐弯下高速公路，似乎松口气，随手把烟丢去车窗外：“这个奶奶地鬼天，冻死老子，这趟跑完老子非去找个小娘们好好暖暖不可。”
步重华不置可否地笑，三角眼打趣般斜觑他：“步老板还守着身呐？”
“洁癖，怕染病。”
步重华应和地笑两声，想起什似地看眼油表：“对，Phillip先生到底在哪等这批货，咱们还剩多远啊？”
“不急不急。”三角眼立刻笑着摆手,神态非常轻松，但目光直警惕地向侧视镜瞟：“步老板顺着指示往前开，到地方自然有人接货，放心！”
步重华点点头，向副驾扫眼，自然地道：“把你那边车窗推上去点，风大，冷。”
“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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