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文啪地扔下那包蓝金，向后靠在椅背上，脸上松弛
肉不断抖动，半晌突然
挺身：“不对，如果他真有能力批量生产这个等级货，为什
这大半年来市场上就没流通过？”
步重华说：“当然流通过。只是万老板这年来被警方追得东逃西窜，哪有心思睁眼看看外面世界？”
“
万某人还没有迟钝到那个地步！对芬太尼控制是有信心！”
“信心？你不
步重华眼角瞥，不知是否错觉，他感到鲨鱼在说这话时视线却盯着自己，目光中隐隐有种可怕洞察和压迫感。
他心神微凛，浑然无事般闭上嘴。
“——行，行，鲨鱼老板。”就这打岔功夫，万长文终于在d品和鲨鱼双重镇压下冷静下来，狠狠脚碾碎烟头：“以为你弄死这姓步比碾死个蚂蚁还容易，但既然你把他带回来，肯定是因为他身上有点没有东西，是不是？”
不愧是被警方通缉
三十年老毒鬼，终于抓到问题症结。
“是。”鲨鱼也不避讳，对秦川使个眼色，秦川把袋密封蓝金搁在桌面上，向万长文示意地扬扬下巴。
步重华在他瞪视中笑起来，动作自然地把双手伸进裤兜，单肩靠在门框上，表情既嘲讽又漫不经心：“就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虎落平阳？你就是丧家之犬，还好意思在这里跟吠！”
哐当！
万长文抬脚踹翻八仙桌：“老子做蓝金生意时候你他妈还是个瘪三！你算个屁，你——”
闹，赶紧闹，闹得越大越不可收拾越好。
步重华冰冷右手在裤袋里紧紧抓住手机，掌心洇出微微湿意。
“这不是……”
“是跟老朋友闻劭生前样等级货，在化合物毒性上有着令人惊喜显著降低，至少当们运输贩卖时候，不会出现裸手操作致死风险。”
万长文捏着那袋蓝金，惊愕、狐疑、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替出现在他眼底，鲨鱼说：“是个电商平台，万老板。如果在运输步先生货箱时不用搭载配套解毒纳洛酮，那对物流成本降低足以抵消定价方面损失，况且在风险性也大大降低。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把步先生带回来吧？”
“……不相信，”万长文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让人研究这久……”
“金三角研发力量非常有限，所以当年黑桃K才会跑去美国建立自己药物实验室。”步重华顶着边上鲨鱼不耐视线，向万长文微笑挑眉：“金三角已经快要被新金月淘汰出局，世界d品形势每年都在变，有空还是多想想怎跟上时代潮流吧，万老板！”
专案组追踪着他定位讯号，但这荒郊野岭赶来需要时间，因此争执拖得越久，对行动埋伏越有利，定要拖到最后关头再发出行动暗号！
鲨鱼厉声道：“住手！”
不用老板吩咐第二声，保镖拥而上按住万长文，死活把他摁在椅子上，个别有眼色赶紧去点根烟，万长文哆嗦着接过来狠抽两口，在鸦片作用下好不容易镇静下来，喘片刻。
步重华张口，刚要继续往毒枭心里最隐痛地方刺激，但没出声就只听鲨鱼冷冷道：“你想在毫无意义大喊大叫上浪费多久，万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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