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嗯嗯……”
“但们现在先不提两个人质嫌疑与否,只讨论常规情况。嫌疑人在以‘绑匪’而不是‘行刑者’身份与你电话交涉时,有点表现是跟正常绑匪角色相悖:就是他并未主动提起步薇存在,甚至没有尝试多向z.府索要份赎金,似乎从表面看来,步薇对他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添头。”
江停话音顿顿,望着严峫。
“是啊,”严峫被他说得有点莫名其妙:“正因为如此们才无法判断步薇到底是不是纯人质。如果她是受害者,为什绑匪完全不拿她来当做对警方威胁?如果她不是受害者,甚至是绑匪中员,那这种区别对待岂不是更明摆着引起警方怀疑?——这点跟绑匪高超反侦察能力太矛盾。”
他说得很有道理,连不远处疲惫马翔都听得聚精会神,忍不住把椅子挪近些。
“怎回事,这路又走死。”严峫弓着身喃喃道,“接下来怎办?”
“哪有那容易走死。”
“那你说怎回事?”
“……”江停刚要翻页,突然动作又顿住,抬头望向严峫:“这条思路肯定是对,但筛查方式可能有点问题。”
严峫挑起半边眉梢,示意他继续说。
诱导人心高手,是绝无仅有。”
吕局没说话,十指交叉抬起来。
余队说:“确定当年恭州副市长岳广平和卧底‘铆钉’两人死,都跟他有关。”
·
墙上挂钟分针圈圈过去,刑侦支队办公室窗外,落日红霞漫天渐渐变为华灯夜色深沉,香烟和泡面味道充斥在整条走廊上,充分饱满地浸透每个人肺。
但江停却摇头说:“你怎
“们再回头捋遍这个案子。六个学生抵达农家乐后,谭爽带着步薇去捡木头,申晓奇尾随在后并留下回程记号,以便谭爽可以顺着原路返回旅馆。在此过程中,申晓奇处于独自人状态。”
严峫点点头。
“们已经知道绑匪对申家情况是比较解,属于有预谋跟踪绑架。而他在目标落单时却并未出手,而是等到申晓奇救出步薇、谭爽离开后,才动手绑架这两人。”
“等等,”严峫打断他:“你是不是想说步薇可能有定作案嫌疑?”
“在人质尚未被解救出来之前,连申晓奇本人都不能完全排除嫌疑。”江停说,“这点常识还是有。”
马翔有气无力倚在门框边,象征性地在敞开门板上拍两下:“不行,严哥,结果不理想。”
严峫坐在电脑后,江停戴着棒球帽坐在案卷堆中,闻言两人同时抬头。
“三年间全省范围内报上来青少年失踪案共2864件,未破216件,确定为绑架19件。19件未破绑架案中,人质为男性11件,女性8件,没有任何例是双重绑架,更没有出现任何超过二百万以上金额赎金。”马翔把资料汇总啪地扔在办公桌上:“至于已破获案件中双重绑架共有63例,大多是十岁以下具有亲属关系儿童,犯罪嫌疑人不是正蹲在大牢里就是已经吃枪子,更没可能再次犯案。”
严峫接过材料,刚想翻开,江停冲他招手。
严峫只得拿着材料过去,江停坐着他站着,两人凑在块翻看那叠案卷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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