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道内沉默良久,才听江停说:“那铐回来吧。”
行动结束后,那个年轻人被反铐着押上警车,突然扭头,阴鹫锐利目光紧紧盯住江停。这种眼神让所有看见人都倍感不适,特警刚要呵斥,却只听他突然开口:“听说你想击毙?”
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从那多警察当中眼认出总指挥官,或者也可能是因为江停身深蓝制服,肩上警衔最高缘故。
江停那张常年不见丝表情脸转过来,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他,跟打量个窃贼、强盗或嫖客没什两样。在这种堪称居高临下
·
负层。
齐思浩被刚才那揍他黑衣男子推着,跌跌撞撞经过道走廊,眼前霍然开朗——是夜总会地下酒窖。成排木桶和酒架靠墙摆放,中间有块空地,空地上端端正正放着把椅子。
“你……”齐思浩似乎认出椅子上坐着抽烟那个年轻人是谁,止不住颤栗起来:“你是……”
阿杰右脚横着架在左膝盖上,在香烟袅袅中淡淡道:“你知道是谁?”
杨媚就像被猛兽盯上猎物,发着抖向后退半步。紧接着,黑衣男子手撑住楼道扶栏,纵身飞跃而下,老鹰抓小鸡般摁住她脖子,“砰!”狠狠把她掼上墙!
“……”杨媚根本来不及呼救,甚至连发声都没做到。她双手扒着那男子胳膊,但根本就是徒劳,只感到自己身体正被贴着墙寸寸拎起来,甚至脚尖几乎离地,全身重量都挂在掐住自己咽喉那只凶狠手上。
可怕窒息几秒钟内就让她满脸血红,由红转青,由青变紫。
江哥……她模糊不清地想。
对不起,可能……可能就要……
虽然不知道,但见过,甚至抓过。
齐思浩抖得更加厉害,甚至连肉眼都能清清楚楚看见裤管下小腿战栗频率——那是当年他还在缉毒支队,在那个流星般耀眼夺目、神话般年轻有为江停手下,当个领死工资跑腿小碎催时候;在次奔赴码头缉毒行动中,前方特警持枪包围辆高度可疑防弹豪车,然后从车后座上抓住眼前这个年轻人。
当时他还更年轻,也更嚣张,面对十多个黑洞洞冲锋枪口,笑着迎风举手站在那里,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现场每名特警,似乎要将他们脸都记在脑海里似。特警大队长被他阴瘆瘆目光盯得很不舒服,通过步话机向指挥车汇报抓住嫌犯名,当时齐思浩清清楚楚地听见步话机那头传来江停冷酷声音:
“怎没击毙?”
“什?”特警大队长以为他没听清楚,加重语气重复:“报告指挥车,嫌犯名已经投降,是已经投降!请指示。”
这最后点思维渐渐趋于模糊,就在她完全陷入深渊之前,突然——
“什人?!”
男子猛然回头,但已经太迟。他脖颈被条肌肉紧绷手肘从后勒,那简直就是足以将喉骨绞断可怕力道,巨力甚至令他和来人都重重翻倒在地!
“咳咳咳咳咳咳!!……”
杨媚跪倒在地疯狂呛咳,新鲜空气从受伤喉骨中大股大股涌进气管,直咳得她差点把肺都喷出来。足足咳分多钟她才挣扎着抬起头,两手胡乱抹掉满脸呛咳出眼泪,抬头看,嘶声惊道:“严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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