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严峫蓦然来兴趣,心说自己对江停以前在恭州生活简直无所知,便问:“你们江队不至于还住警局宿舍吧,他买房没?”
“你突然问这个……”齐思浩愣会儿,搔搔下巴:“这还真不知道。江队周上七天班,放假也不参加集体活动,更别说请人回家聚餐什,局里应该没人知道他家住哪吧。”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小区出口,江停侧对着他们,站在那辆出租车边。
“行,”严峫随口吩咐:“那你回头上警务通帮看看。”
真是个保温杯成精——严峫这想着,心里有些既甜又酸涩复杂情绪。
“等所有事情都解决,江停也能名堂正道出现在众人面前,定给他从头到脚置备好。”严峫想道:“虽然对他解还是太少,都说不清他最喜欢吃什做什,也不知道他喜欢什着装材质、样式和颜色,但到时候可以再慢慢打探,总能打探清楚。”
他这想着,只听齐思浩探进头问:“怎样,们能不能走啦?”
“哦。”严峫转过身,随口问:“江队呢?”
齐思浩缩着脑袋,再次神经兮兮地戴上墨镜口罩,含糊不清道:“在楼下,已经打上车。”
岳广平人际关系非常解。”
严峫不由问:“谁?”
江停说:“他回老家那个保姆。”
·
老保姆奚寒香,邻里间称奚阿姨。江停只逢年过节去领导家拜见时候见过几次,知道这大妈约莫得有六十多岁,是岳广平老家远房亲戚。
然后他不由加快步伐,迎向江停。
严峫点点头,跟齐思浩同出去,看着他原样把门锁好。
“待会要回趟家,老婆已经在问。”齐思浩只要出室外,就不停打量周围,总是担心路边随时可能冲出个人来拿刀捅他:“得应付应付老婆,拿点换洗衣服,十分钟就出来——你们能在车里等吗?别让个人在外面行动。”
严峫叹口气:“行吧。”
齐思浩这才稍微放心,还特地强调:“家不远,就在这附近小区,跟酒店是顺路。”
严峫点点头,突然想起什:“江队家住哪?”
说是亲戚,其实乡里乡亲差八百里,奚寒香在岳广平家里干大概得有八九年。岳广平妻子早早过世,这多年来并没有再娶,据江停平素观察,他跟黑脸门神般壮实大嗓门奚阿姨应该就是平常雇主关系,并没有什空巢老人与老保姆之间风月故事。
但好歹是这多年住家保姆,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对岳广平亲属关系比较解,那确实只有奚寒香个人。
从岳广平家离开时,严峫给那套正装拍照,然后整理好放回防尘袋,重新挂回衣柜最深处。
江停先下楼叫车去,严峫关上衣柜门,盯着那因为常年使用而脱漆柜门把手,呼地出口气,心想:还没送过江停礼物呢。
江停现在这个心理状态,对物质需求非常淡薄,严峫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他曾对任何东西产生过特别注意,唯表现出明显喜爱就只有那几个普洱茶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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